首页 > 天道:荀子传 > 七、君心与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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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邯郸街头,赵国兵士如临大敌,全部武装盘査行人。百姓惊骇万状,传闻是为了抓刺客,反而奖饰有胆量。

突来的响声轰动了秦国使臣,警悟地问:“甚么声音?”

临武君不再解释,他说:“老夫子,鄙人此来是秉承大王意旨,向您请教一件大事。现在秦国使臣提出,为了秦赵两国修好,赵国必须推倒国耻碑。君上请您代他考虑,此事如何做才好。”

“老夫子,大王也是无法呀!”临武君为赵王摆脱。

次日,秦国使臣到赵王宫去,严厉地诘责赵孝成王,为何放纵凶名片杀使者。赵孝成王心中慌乱,回说山野草民无知妄为,必然尽快缉拿凶犯。秦国使臣对赵王的答复并不对劲,他问赵王:“莫非仅仅缉捕凶犯吗?”赵孝成王承诺大礼安葬不幸亡故的秦国使者。秦国使臣又问:“仅只安葬就够了吗?”赵孝成王又承诺:“寡人补偿黄金三千两。”秦国使臣又问:“我秦国使者的性命,莫非仅值三千两黄金吗?”赵孝成王承诺补偿黄金五千两。秦国使臣还不满足,说就是拿你的都城邯郸做补偿,也远远不敷!

“考虑甚么?让我考虑甚么?……”荀子闻言气愤,“国耻碑!它是国度的灵魂,赵国人的心!你去处大王说,民气岂是能够随便摘去的吗?”

侠虎说:“你是临武君吧?我就是你要缉捕的刺客,如何样?缉捕我归案吧?”

临武君坦白地说:“鄙人奉大王口谕,特来探视荀老夫子。赵国的铜器在各国当中是非常驰名的。你看,这是一件王宫中保藏的铜壶,精彩非常,人间少有。漆器在当今以楚国最好,你看,这件漆盘上漆有龙凤鸟&……”

两名少年冲上去,挥剑将两名侍从刺死。青剑率人冲进秦国使臣房中。数名侍从手执兵刃保护秦国使臣,两边在馆舍中杀成一团,轰动了在安平馆居住的客人。

荀子严厉地说:“临武君,我是不附和这类刺杀行动的,特别是对于一国的使臣。但是由此也可窥见民气呀!荀况与大王初度相见,一同议兵之时,我就讲过,强国强兵之本在于一民,在于争夺民气。大王接管荀况谏言,在太庙前立下了国耻碑,民情奋发,赵国大有但愿。但是,秦国使臣将一株还阳草送给大王,为他的爱妃治病。大王就放弃四十五万将士生命的庞大仇恨,奉献狼孟之地奉迎秦国,图求苟安。民气是以而愤懑,愤懑则生出不测之事端。在所必定,在所必定呀!不知大王可有所发觉么?”

秦国使臣将态度和缓下来,说:“君上!太医为你夫人治病,开出了两个药方,第一个是消弭病因,推倒国耻碑;第二个才是寻觅宝贵神药还阳草。本使臣出于友情,已经从华山采来还阳草送与君上。现在你该当将国耻碑推倒,把太医所开的两个药方一同用上,你爱妃之病就会因与我秦邦交好而疮愈,何乐而不为呢?此事还要与哪个商讨呢?”

秦国使臣的房中灯火透明,他们正在为赵王承诺将狼孟给了秦国而欢乐喝酒,道贺不动刀枪战役的胜利。

赵孝成王对秦国使臣的这个要求,一时难以答复。

荀子仍然不解。

安平馆老馆主披衣起来,叮咛仆人快去报官,秦国使臣出了事可了不得!

赵孝成王祈求说:“使臣!寡人还是商讨商讨才好。”

荀子止住临武君:“且听他讲。”

临武君应诏进宫。赵孝成王愤恚地诘责临武君:“昨夜有人胆小包天,刺杀秦国使臣,为寡人惹下了塌天大祸。你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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