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不出所料,青婉怫然不悦,道:“二姐,你未免太不刻薄了吧?”
红锦神采一紧,淡淡道:“此人乃我的一名道友,这两日来我这里做客,出于礼数和尊敬,我必须得作陪。不承想,这位高朋酒量甚浅,不过几杯,已经醉的人事不知,姐姐我只好扶他到床上歇息一会儿了。”
“三妹,你这是何意?”
看到两人的神情后,作为了解千年的姐妹,怎能不晓得二人的心机,红锦内心叫苦不迭。
红锦洗完澡后身轻气爽,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纱,再次回到玉床前。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徐紫阳,再想到即将要产生的事情,红锦冲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浑身瘙痒难耐。
“你向大姐和我要冰焰酒和纵情散,我等二话不说,就送予你了。而你倒好,骗了我们不止,还拿着我们给你的东西,俘获如此俊伟男人,竟然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只想着偷偷独乐,你内心就不感觉惭愧吗?”
黑纱女子正在思忖如何说话之时,青纱女子便接口答道:“也没甚事情。前几日二姐从我这里要了一些纵情散,说是要酿那种好玩儿扫兴的酒。小妹本日碰到大姐,提及此过后,小妹俄然来了兴趣,想过看看二姐你的酒鼓捣得如何样了。是不是碰到难处,有没有需求我们帮手的处所。”
青纱女子看到红锦又恼又急,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后,更是笑得乐不开支:“二姐,那里是我胡说!你看你,衣不蔽体,还点了迷魂香,一副春情泛动的神情,不是筹办与那男道做那颠龙倒凤的事儿外,还无能甚么?还骂我是小浪蹄子,二姐你就不羞羞吗?”
就在红锦想着该如何应对这话时,青婉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玉手悄悄一推,便让徐紫阳翻了个身,平高山躺在玉床上。
轻手重脚地上了床,红锦颤抖动手斧正筹办给徐紫阳脱下衣裳之际,俄然有一黑一青两股妖风闯了出去,惊得红锦顿时止住了行动,仓猝扎眼望去。
青婉话里责备之意颇重,红锦听后,顿时羞惭不已。想想本身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无私无义。
黑纱女子此时也出声了:“二妹想如何都成。我和三妹现在最猎奇的是,这男人究竟有甚么样的魅力,竟然让二妹如此大费周章,用尽手腕,乃至连订交千年的姐妹都要欺瞒。如果不能一睹男道面庞,满足下猎奇之心,我和三妹只怕都会心结难明了。”
终究逼得红锦承认,青婉仿佛像打了败仗普通,娇笑连连,非常对劲。
见红锦妙态毕露,又摆出如此诱人姿式,再共同红锦国色天香的容颜和惶恐失措的神情。两人即便同为女子,也不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精力恍忽。
红锦一听这话,刹时就明白二人必定猜到了本身的策画。听到谎话被当场拆穿,又让二人逮个正著,红锦神采又是气恼又是惭愧:“哪有那么快,还没开端酿呢。两位姐妹只要等些年初,必定会尝到的,何必这么心急。”
两女刚站定,就看到了玉床上躺着一名男道,男人一动不动,看起来仿佛睡得很熟。两人本想看看男人长得甚么模样呢,何如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刚好挡住了两人窥测的视野。
红锦不想与两位金兰姐妹闹翻,可一样不肯将徐紫阳拱手让人,因而仓猝解释道:“三妹莫要曲解,我也不想用心棍骗你们。你们有所不知,徐道友前些日子救了我的性命。自当时起,我便对他有了好感,也有了从一而终的设法。可我又担忧他对我会有成见,是以便想着先将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缓缓图之。但是又怕两位姐妹不能了解,是以也未跟你们交代。”
两女见红锦到现在不肯承认,内心悄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