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妹的戏谑之言,黑纱女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青纱女子看到红锦又恼又急,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后,更是笑得乐不开支:“二姐,那里是我胡说!你看你,衣不蔽体,还点了迷魂香,一副春情泛动的神情,不是筹办与那男道做那颠龙倒凤的事儿外,还无能甚么?还骂我是小浪蹄子,二姐你就不羞羞吗?”
两个姐妹都已重视到徐紫阳,这可让红锦顿时严峻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要出言回绝,何如仓促之间,底子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胡编乱造了一个来由:“实在,比起我等姐妹所经历的男人,徐道友也算不得出类拔萃,只怕入不了两位姐妹的眼界,还是不看得好。”
黑纱女子此时也出声了:“二妹想如何都成。我和三妹现在最猎奇的是,这男人究竟有甚么样的魅力,竟然让二妹如此大费周章,用尽手腕,乃至连订交千年的姐妹都要欺瞒。如果不能一睹男道面庞,满足下猎奇之心,我和三妹只怕都会心结难明了。”
两女没何如,只能望向男道身边的红锦。此时现在,红锦正俯着身子,撅着翘臀,妖娆身材尽显。而身上除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外,就无任何遮羞之物。
红锦神采一紧,淡淡道:“此人乃我的一名道友,这两日来我这里做客,出于礼数和尊敬,我必须得作陪。不承想,这位高朋酒量甚浅,不过几杯,已经醉的人事不知,姐姐我只好扶他到床上歇息一会儿了。”
不过一个呼吸后,两女就规复心神。青纱女子率先开口道:“哟哟哟,二姐这是在干吗呢?莫非是看到我们来了,筹办以身树模,将新学来的花腔儿手腕教给我们不成?”
青婉话里责备之意颇重,红锦听后,顿时羞惭不已。想想本身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无私无义。
红锦洗完澡后身轻气爽,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纱,再次回到玉床前。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徐紫阳,再想到即将要产生的事情,红锦冲动得心脏砰砰乱跳,浑身瘙痒难耐。
“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小羽士!”黑纱女子和青婉在看清楚徐紫阳的边幅后,顿时双眼发光,悄悄赞叹道。
被青婉完整撕破了假装,红锦晓得再抵赖也拦不住这两个姐妹了,干脆换了态度,恨声道:“莫非碰到钟意男人,我就不能做那欢乐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