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直接问如何的?归正坐在上头的又不是你亲侄儿。”北襄太妃理直气壮。
韩齐话才说到一半,就听楼梯间一阵喧闹。
“那也罪不至死啊!他干的那些混账事,又不冒犯律条。”
她出去就喊:“完了完了,我们家不会不利吧?”
韩齐看到她,快步跑过来。
韩齐才要揖礼,就被他拉着坐下了:“一家人,不消这么多礼。”
“喝了酒就能脱罪了?这也太没事理了吧?”
韩齐眼睛发直,发明表妹和她堂兄,仿佛都和设想的不一样……
“因为西宁王世子一旦被卷进命案,费事就大了啊!”
韩齐不解:“表妹为甚么这么说?莫非西宁王与你们家有旧?”
“如何讲?”
韩大老爷已经入职,这是他偷进伯父的书房查出来的。
正在往嘴里塞肉片的池璋,只来得及拱了拱手:“韩表兄。”
“对,就是这个意义!他不讨人喜好,但也罪不至死。反倒这位西宁王世子,一脱手就要性命,这才叫心狠手辣。这里是都城,他都敢如许闹,换成西南还了得?”
“应当是时候还不到吧?”池韫说,“现在就要针对西宁王府,有点太急了。”
“我们只能号令,到底如何判,还得听朝堂诸位大人的。”
“只针对西宁王世子,没有针对西宁王府?”
“哪有,二哥你胡说。”
池表弟比他还小几个月呢,竟然就已经是举人了。并且他还拜了江先生为师,又被吕大人指导过,这才是真正的学神啊!
韩齐憨憨地笑。
墨客们群情纷繁,韩同内心迷惑,这事如何传得这么快,刚想会商一下,就见池韫神采凝重,喃喃说道:“费事公然来了。”
这时,宫人来报,北襄太妃来了。
大长公主自嘲地笑笑:“就像你说的,阿谁又不是我亲侄儿,我为他们考虑甚么?他们害我们家性命的时候,可没为我们考虑过。”
“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