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仿佛已经预感阎风身故的景象。
“那要看你的本领了,魔血染人间。”镇不裂念动咒法,魔鼎狠恶颤栗,如暗中深渊般看不到底的内部,似有海涛翻滚,阵容浩大。
的确,如镇不裂所料,阎风短时候内不能处理战役,灵能迟早干枯。
眼睁睁地望着三足鼎从天而降,无匹的气势仿似要碾碎他的头颅,玄功猖獗运转,血肉中储藏的莹辉近乎燃烧起来,那种无形的束缚之力有所减弱,千钧一刻之际阎风横戟相挡,护住了头部,人被三足鼎再一次撞飞,背后的巨岩都抵不住这类打击力,轰然爆碎。
魔鼎不竭爬升,三足朝上,内部似有液体翻涌,但望不穿的暗中讳饰了统统,镇不裂青筋尽露,如同入魔般,艰巨地施咒,一滴黑褐色的液体滴落,快速放大,几近覆盖这片地区,非常可骇。
“咄。”魔鼎有灵,感到了半晌,猛地朝着某处虚空撞去。
严源不及回身,澎湃的巨力撞得他脊梁吱呀作响,内腑震惊,三足鼎替他挡住了这凶悍的一击,却架不住阎风的霸力。
阎风自始自终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稍觉不对劲便极速躲开,那魔鼎一震,严源当场裂成数块,血洒虚空。
严源、镇不裂内心大为惶恐,此人把持元气时产生的异象为何如此惊人,即便同门最杰出的那一批人,都没他这般震惊。
“背后!”镇不裂俄然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