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枉来在门中,所见的女子虽多,姿色倒是平淡,见到掌门返来,她们纷繁施礼,却视风不枉如同氛围,让他甚是绝望。现在行走,他与独孤媚已是一前一后,望着身前摇摆多姿的身影,风不枉摩挲动手掌,仿佛还在回味着残留指缝间的芳香与和顺,只盼能够寻个清幽僻静处,与面前的美人温存一番。
妙剑祖师独孤傲明煜虽是为女子,却悟性极高,且脾气刚硬,争强好胜。师承啸剑期间,她自发秦氏中的剑法虽能力庞大,却招式繁复,心中不甚喜好,常常自作主张的将剑招拆解窜改,以遂本身的情意。修剑十余年,她剑法成就已经颇深,经历一番添枝去叶化简为繁,倒也演变了出合适短兵击杀的剑法,只是使将出来,非常啸剑山庄正统人士诟病为剑式阴狠,不宜修习。如此强势之人又怎能容得下此等委曲,一怒之下负气出走,历经四方云游,独孤明煜终在这仰则天风高畅,万象萧瑟;俯则羌水环流,众山罗绕的蒙山甘露峰之上,创下妙剑一派。
行未几时,二人来在一座楼宇之前,门上横着一块乌漆漆的匾额,上面却空无一字,独孤媚迈步进门,独自登上二层,风不枉心中奇特,却也只能客随主便。一齐来至厅堂当中。二楼中甚是开阔,四张桌子稀少的圈成一个方形,桌旁却并无座椅,方形正中摆放着一座小炉,火焰青红,炉上的铜壶滋滋作响。
独孤媚手若柔夷,握在风不枉手中如同无骨,二人并肩而行,来在妙剑门前。
独孤媚将陶罐拿在手中,浅笑着起家,走到风不枉的的桌前低下身来,她翻开陶罐,一阵茉莉香沁民气肺,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木质小勺,就要从中取出茶来。就在这时,风不枉俄然伸手挡住了罐口。
“呵呵..”风不枉被一语戳破心机,无知如何作答,难堪的端起面前的一盏。
“很好很好!”风不枉的眼神心机全在独孤媚身上,哪有闲情逸致去赏识妙剑门的风景,信口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