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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独狼老贼,我王虎虽无杀你之力,可此强手于前,断是老天收你贱命。纵我血身同覆,亦不枉雪志!”王虎语毕,张口咬住独狼颈肩,更将双脚缠与其腰,任不让这嗜家仇敌起家脱逃。
掐指生疼,青狼激回一分神智,嘬嘴成啸,涤音传空。
“大哥何需与之废言,且让我来尝尝他的本领!”久未与人比武,狂狼满面兴色,张起双臂就对来人扑去。
“百步以内,必损性命,我赌十两。”一名将角号掖入腰带的瞭卫,面无正色道。
两息,血狼身首异处,就似平常匪众普通,再赴狂狼后尘。
青狼、独狼一幅浑噩姿势,楞立于旁。好似当年陆水之战,也曾有人一击篡夺老五性命。旧事如历,游走心间,二人豆大汗珠倾滑颜面。
伍长也知此人不凡,是以脱手时吊握枪尾,全将一分窜改隐于其内。白甲壮汉全似未见这般杀招,挺步直上,只一刹时便被扎入咽喉关键。
但是,话方落地,复又传来一声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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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王虎颜着含笑,与面庞扭曲惊目横瞪的独狼,双双同赴鬼域。
“你……你是……黄坤?!”青狼手指摇颤,畏畏一语。
壮汉经此阻扰,脚步亦趋微顿,抬眼瞧去对视一望。
青狼内寨,议事堂中,四位当家分排合坐。
一青狼寨匪,观现世人只作围堵,直无一人抢前,因而提刀跃体,便向其颈首斩去。但是,刀未落尽,已被一只坚固手掌迅猛擒住脉腕,后闻“咔嚓”脆响着身,只见持刀臂膀仍留壮汉手中,本身倒是愈去愈远,面前黑芒渐覆,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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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警号再鸣,四当家狂狼倒是仰首一笑:“寨中鸣警连号,已有好久未闻,就不知是何人杀上前来,断取我等首级。”
青狼寨,覆山半野,占地险恶,独一一道可通。内里匪属两千余人,多为军从恶盗逃亡之徒。
面对如此妙手,白甲壮汉还是挺拳迎上。只听“哧”的一声,铁拳前入后出,生生一击便把狂狼贯穿而亡!
“独狼老贼,休要逃往!”
“老四!”二当家血狼愤吼嗔叱,凛如癫狂,执起尖刀便裹身前上。
“轰轰”震响翁鸣,两扇原木钉扎巨门,扬飞落地激起迷目尘烟。
“不好!怕是官府出兵剿杀而来!快随我去瞧瞧!”大当家青狼说完此言,便已展身门外。
白甲壮汉辨明方向,拔脚就向寨内走去,行动妥当陡峭,显也未把世人瞧入眼中。
“呜”目睹来人古怪力强,瞭卫赶紧鸣角示警。但是外出迎战之人寥寥,且还兵甲未齐,直如散将痞士,哪有临敌之态。
伍长见此心头着喜,部下力道凭添几分。“叮”轻响伴耳,一股戳中铁石之感猛自枪身传过,险把长枪震脱双掌。
夙来揭赏之人,纵能跃予本身,也呈留伤。可本日所对,不但不能损及分毫,更将虎口迸裂。伍长现在早已心惊肉跳,再待凝睇,只见来人眼目浑黑,一丝阴霾便如沉云压境,教人胆怯,即连脚下亦是不住退怯。
白甲壮汉眼中闪过一丝赞美,抬起右脚,疾落而下。
嘶声震魂,独狼大惊,回身望过,只见王虎目中凶腾腾,撞入本身腹间,横扳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