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出头,其他元氏、侯莫陈氏等几家也都出言拥戴。
底子不消多费唇舌,城中富户便抬着一箱一箱的铜钱,一车一车的粮食,簇拥而至,一家比着一家,一家赛过一家!更有甚者,凌晨送来三千贯,闻听别家捐了五千贯,便在傍晚的时候再送来三千贯,仿佛那赋税都是海潮涌上来的,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是要一个独占鳌头!
可特么一转眼就把赋税一车一车的往李恪那边运,你说你顾及名声,这个本王能了解,可过得去也就行了,干吗非得争个头名、占个鳌头?
并且是遗臭万年那种!
口口声声说人家的招数凶险,不过是往本身脸上贴金罢了,你对于李恪那釜底抽薪的招数才是凶险呢……
杜怀恭说道:“殿下是说……吴王背后有高人指导?”
杜怀恭从速承诺下来,内心却有些不觉得然。
百姓们颠末那块方才在渭水河边立起来的大石碑,都悄悄啐一口,心中不满。
既然非捐不成,那也就顾不得与魏王李泰的商定了。
短短一日以内,县衙的钱库堆满了铜钱、布匹、绸缎,粮仓堆满了粮食。
李泰阴仄仄的点头:“必是如此。”
他不气名誉骤升的李恪,他气的是那些劈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富户富商!
这倒是不消伤脑筋,不是怕自家捐的赋税太少,而被百姓仇恨吗?那就再多捐点就是了……
尼玛,当着本王的面信誓旦旦的说甚么同气连枝,定要共同本王将吴王的气势压下去,拥戴本身秉承储君之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权贵富贾们,更是纷繁关起门来破口痛骂。
吓得几位当家人两股战战,伏地请罪不已。
人家那是凶险么?
“嘭”
李泰一脚踹飞了榻前的案几,瞋目瞪着面前几位世家富商的当家人,怒喝道:“尔等欺我李泰良善乎?”
吴王李恪爽了,魏王李泰天然肝火勃发!
如何弥补呢?
这些世家自南北朝开端便占有在关陇,根深蒂固权势庞大,枝桠藤蔓早已渗入进大唐的方方面面,乃是本身逆取储位的最大助力,不好获咎。
这对于一个保存在名声比性命还首要年代的世家,那是顶顶严峻,仅次于抄家灭族了。
吴王殿下意气风发,大手一挥,于城中设立粥棚,百姓可免费吃食,再重金收买粮食。
杜怀恭是杜氏嫡孙,身份高贵,同魏王李泰友情也不错,常常一同喝酒玩乐,面对李泰的肝火,他倒是不如何惊骇。
李泰此人虽说宇量不大,脾气也易打动,但脑筋绝对好使,晓得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莫非还能真的为了此事见怪于这几大世家?
但是哪怕再不满,骂完了,还得从速弥补。
苦着脸说道:“殿下息怒,吴王此策,确切过分阴损,吾等实是不得不如此为之啊!”
想到此处,杜怀恭内心也猎奇起来,李恪的背后到底是何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