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顶上去,我请你去最好的青楼。”
“喜好吗?”高仙芝淡淡问道。
李庆安是明天的配角,他升了校尉,天然要掏钱宴客,刚回到虎帐,安西军的一帮胡汉将领们早已等待多时,不容分辩,簇拥着他来到酒楼。
“你说甚么?”
“说得对啊!朝中无人如何好仕进?”高仙芝望着窗外,不由悄悄叹了口气。
“高帅,这张黑豹皮但是天下独一无二,送给夫蒙大帅是否有点可惜了。”
高仙芝很对劲李庆安的答复,他看了看桌上的豹皮,又笑道:“这豹皮是你猎的吧!”
........
李庆安抽了他一个头皮,端起酒杯笑骂道:“戍堡弟兄的酒,这个来由也亏你想得出。”
“这是雾娘送我的,本来挂在我书房,被夫蒙大帅看到了,看得出他也很喜好,恰好他要过寿,我筹算把这张豹皮送给他作为寿礼。”
李庆安快步走进,施一军礼道:“拜见高帅!”
“谢高帅犒赏,卑职铭记在心。”
说完,高仙芝又微微叹了口气,道:“七郎,我也不瞒你,夫帅本来不想封赏你,这校尉还是我据理力图得来,当然,夫帅对你没有成见,这是因为我的原因,以是犒赏就没有了,只要阵亡兵士有抚恤。”
高仙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此次干得不错,我很对劲。”
高仙芝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献给皇上?”
高雾忿忿地坐了下来,她俄然看了看中间喝多了趴在桌上的段秀实,眉头一皱,又站了起来道:“算了,坐在段小剑中间我也不舒畅,还是换返来吧!”
李庆安接过佩刀,刀鞘很陈腐了,斑斑点点充满了退色的血迹,他渐渐拉出一线,只觉冷森森的寒气逼人,和他们平时所用的亮闪闪的横刀不大一样,李庆安出世入死一年,对刀也有感悟了,这是一柄嗜血的刀。
李庆安踌躇了一下,他想说甚么,但终究没有说,高仙芝却看出来了,便笑道:“想说甚么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
“七郎,先奉告你一个好动静,从现在开端,你就是我安西军标兵营校尉。”
高仙芝奥秘地笑了笑,从桌下取出一把横刀,悄悄地抚mo了一下,递给李庆安道:“这把横刀是原节度使盖嘉运大帅的佩刀,是我第一次建功时他赏赐给我,对我有着特别的意义,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
“安西赋税未几,除了抚恤外,犒赏就免了。”
她肝火冲冲站起来,踢了白元光一脚,“白腊棍,你往这边来一点。”
“你们这里臭死了,我得下楼透透气去。”高雾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
“呵呵!这是你的军功换得,可放心受之。”
李庆安酒意上涌,他昏昏沉沉地低着头,甚么也没有闻声,过了一会儿,他爬了起来,嘟嘟囔囔道:“我去丢根线。”
“老子才是副尉,你小子就当校尉了,老子内心妒忌,不替!”
夫蒙灵察不赏,他高仙芝要赏,不然何故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