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凯一怔,“那杜泊生之事呢!莫非就此干休了吗?”
远恩心中一阵悔怨,如果早晓得阿谁军官就是李庆安,这两年来他又何必在外驰驱呢?
李俅略略松了一口气,笑道:“阎先生,我筹算后天就返回长安,父王命我尽快把扬州的钱物都运回长安,这件事,你安排一下吧!”
“那卢涣那边呢?”
阎凯点了点头,他能了解,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做甚么?”
李庆安悄悄感喟一声道:“安西一别,一晃已近一年,也不知她近况如何了,但是相隔万里,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再见她?也罢了,王子殿下,前次长安被盗,那块宝石就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殿下,你不消久在大唐了,先回故里吧!”
说着李庆安从袋子里取出一叠文书,递给卢涣道:“这些都是从杜泊生那边搜到的水运通行的批文,上面有刘长云的亲笔具名,这就是铁的证据,凭它和杜泊生的供词及私运账簿便可扳倒刘长云。”
李庆安点点头,一指中间的酒坊道:“我们到酒坊去谈。”
“卢使君,但是你那边有端倪了?”
他也起家诚心道:“能为太子效力,是庆安所梦寐以求,多谢卢使君的举荐。”
李庆安微微一笑,他来扬州转了这么大个弯,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吗?
阎凯心中很乱,李俅快刀斩乱麻,本身脱身了,却把这一堆费事事推给本身,十万两黄金,没有任何线索,让他如何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