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证据都明晃晃地摆在这里了,你老另有脸来跟我说是曲解?呵呵!”
“当年那从眉州往都城送嫁奁的人但是雇了好几十辆大车,抬了七八十只箱子到这伯府上的,这事儿好多人都是亲目睹到的。成果那几十箱的真金白银在你们府上存放了这么四年,就一下子变成了三千两,你们家是吃银子的啊?”
临川太妃一声令下,未几时就见十几个青衣小厮把几只披红负伤的大箱子给直接抬到了厅堂中间,将箱盖翻开后除了两小我立在边上外,其他小厮又都退到厅外。
金太妃从袖子里拿出来几张文书往桌子上一拍,拿起一份票传闻道:“我那儿媳她爹一共给她留了值六万两银子的嫁奁,此中的三所宅子和十几顷地,在几年前倒还能值上一万五千两银子,可现现在地价跌得短长,屋子也是年久失修,连一万两银子都值不到,且都是官契,是以倒是没被人给并吞了去。”
“另有那一万两的压箱银,这府上的老太君直接给了我儿媳一张欠条,说是先借她九千两银子,等今后有钱了再还,那如果这府上一向哭穷说没钱呢?是不是就不消还了,这不是明白着想要乞贷不还到时候好赖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