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诗见她听了夫君至今还是下落不明时脸上半点心焦悲戚之色也没有,已是心中诧异,再一听她这话,不由惊奇道:“莫非王妃mm一向待在金陵城中,同殿下一道死守了那十七个日夜?”
柳如诗长叹一声道:“金陵失守后没几天,鞑子就开端大肆漫衍一个动静,说是麟德帝和孙太后,另有跟着他们到云南去的宗亲大臣已全被鞑子的英亲王阿朗格所俘。”
采薇朝她眨眨眼,笑道:“只要你我还能再见,便已是幸事。我还要多谢姐姐活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同你那位丫环相救,只怕我此时早已魂归地府了。”
采薇先前一听这里是钱牧斋的府邸,便猜到她们能到这里,多数是因为刚嫁给钱牧斋做了后妻夫人的柳如诗的原因。
饶是采薇一贯淡定安闲,听到这里,也不由有些后怕,忙问甘橘厥后如何。
柳如诗顿时明白了这位王妃的无法。她早晓得临川王身边有一个智囊周师爷,却到明天赋晓得所谓周师爷实在就是周王妃。她先前虽只同这位王妃相处了短短三日,却已知她端的是惊才绝艳。
“幸亏我和女人因为在海里泡了一早晨,虽被救了起来,却双双建议了高热,高烧不退,那家人也没钱给我们请医抓药,随便采了些草药熬成水喂给我们,见半点儿功效也没有,反倒病得更加短长,怕我们死在他们家里不吉利,便把我们又给扔到了海滩边儿上。”
采薇将左手覆在她手背上,语音微小道:“自家姐妹,何必说这些,莫非我还能不晓得你们的苦处吗?”
她见采薇斜靠在床头,虽容色惨白蕉萃,却还是眼含浅笑地看着着她,不由眼眶一红,哽咽道:“王妃mm,如诗万想不到他日再见,竟会是这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