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一想,这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再想挽回挽救可不是那么轻易的,料那周丫头就是晓得了也是无计可施,便忙夸她女儿聪明。
采薇俄然感觉本身何其有幸,竟能得此夫君毕生为伴。不但不因从母亲那边听来的流言而对本身生出半点猜忌,反而甘冒私相通报的风险急吼吼的就给本身送来了这块匪石图。
“再说了,我就是要让她早些儿晓得,她晓得的越早,就担忧的越早,还不知她这会子内心头惊骇焦急成甚么模样呢,哈哈哈,真是想想就让人高兴!”
她刚绣了几针,俄然她奶娘捧着个盒子出去,脸上神情既是欢乐又有些不解,“女人,您猜我方才见到了谁?先前后角门上刘婆子的孙女儿来喊我说有小我在后角门等着要见我,我见女人正在昼寝,便没敢打搅女人,跟杜姐姐说了一声就去了。不想那等着我的人竟是银环,就是曾太太身边的阿谁大丫环,说是她家太太特地做了几样点心,命她送来给女人尝尝。这好端端的,如何俄然就送了点心过来,那曾太太不是昨儿还到过我们府上的吗,如何不昨儿趁便带了来,今儿又让人多跑这一趟的?”
“哼!”宜菲不屑道:“表姐连外男都私会过,还在这里装甚么假端庄?”
在太夫人的寿宴上见到曾太太,于她而言的确就是不测之喜,只是当时人多,并不能够说上几句梯已话,曾太太也只是在她畴昔见礼时,拉着她的手再三谢了她客岁送给本身的寿礼。
采薇听了也是心中狐疑大起,依昨日曾太太对她先热后冷的态度,如何过了一早晨就命人送点心来了,这当中莫非有甚么深意不成?
莫非曾伯母已经对曾哥哥说了甚么,以是曾哥哥才特地命银环给本身送了这些东西来,就是为了奉告本身,他待本身之心一如盘石,绝无转移。
郭嬷嬷也凑过来看那白纱,奇特道:“怎的这里头还藏着个东西,那曾太太给这点内心放这么块白纱做甚么?这纱上面画得都是些甚么东西,左边这个像是块石头,边上还长了两棵草,这几笔又是甚么……”
“我也只是猜想罢了,并没有真凭实据。你归去也别提此事,只悄悄叮咛甘橘她们,特别是枇杷和芭蕉两个,今后平常说话时都留意一二,千万不成再漏了甚么出去,对坠儿和环儿两个也多留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