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刑纪 > 第二章 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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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熟门熟路到了小门前,伸手扒开丛生的野草,接着抽出门闩,便弯着腰从中钻了出去。而别人影才将消逝,黑暗中便传来“扑通”一声。

无咎正待矫饰一番诗词才学,谁料自讨败兴,他不及难堪,惊奇道:“哎呀呀!紫烟女人芳体有恙,这可如何是好……”他本想凑着灯光细瞧,又怕失礼,挠了挠头,歉意道:“祠堂里并无客房,两位女人无妨在此委曲一宿……”

无咎独自跑进本身的屋子,扔了短剑,放下了油灯,又摸索着取了火捻扑灭了亮光。尚未缓口气,只听得纤细的脚步声窸窣而至,另有低低的娇*喘声。他回身去看,顿时屏息凝神。

往前百余丈,便是山坡的绝顶。来路从中折断,下方幽深莫测,风雨声中,另有“哗哗”的溪流在打击撞响。

天呐,真有好人,竟然会飞,绝非平常之辈……

无咎不予理睬,盲眼往里闯,俄然脚下拌蒜,一个收势不住,猛地趴了下去,顷刻香软入怀、娇*喘声连连。他不由手忙脚乱,心猿意马。而合法遐想之际,耳畔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他只感觉天旋地转,暗中无边……手机用户请拜候http://

想不到此大家间,另有如此清丽脱俗的人儿,即使三千芳华,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啊!一个字,美!

扒开矮树的枝干,暴露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曲曲弯弯似有几丈远,则是一个四五尺大小的洞窟。

无咎落在石头上,摔了个屁股蹲,差点栽下去,仓猝伸手抓住了矮树的树干,这才堪堪稳住,却不敢游移,回身没了影。至于此时的山坡上又产生了甚么,他是一概不知。

无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便要跟着往下跳,却忍不住转头张望,顷刻两眼一凝而神采大变。

无咎回过神来,仓猝拱手道:“小生并非其间仆人,乃坐馆教书的先生,若不见外,唤我无咎便可!敢问两位女人的芳名……”

紫烟倒是身形摇摆,有力道:“既然走投无路,临时一试……”她拉着叶子,转眼之间跳下山坡。

叶子有些不耐烦,出声打断道:“我姐姐的伤势担搁不得,你少啰嗦!”

叶子神情微变,失声道:“那两人追来了?”

阿谁紫烟看似荏弱不堪,却有如此的惊人手腕?

无咎得空多想,伸手便要拔剑抗争,随即又叫苦不迭。爹爹留下的这把短剑,虽是独一的遗物,却陈旧生锈,向来没有出鞘的时候。而难以出鞘的利剑,不过是一把无用的废铁。天要亡我,徒呼何如!

无咎犹然目瞪口呆,一对白衣人影到了跟前。他晕头转向连连回声,从地上爬起来回身便跑。

叶子得空辩白,娇声叱道:“无先生,这是何意?”

两个男人才有发觉,那阴寒的雾气已从肌肤、七窍钻入体内,并瞬即吞噬起五脏六腑、以及血脉神魂。紧接着骨骼寸断,经脉崩溃,肌肤龟裂,形体垮塌。便是连一声惨呼都不及收回,本来两个丁壮的男人已是性命不再。只要一对衰老枯萎的干尸,缓缓倒在地上……

与之同时,两道骇人的剑光吼怒而至。

……………………

“扑通”

便在他跳下山坡的刹时,那把带鞘的短剑蓦地撞上了来袭的剑光,却并没有被磕飞出去,反倒是“砰”的一声坠落在地。而不知何故,非常诡异的是,竟有玄色的雾气在草丛中满盈,却又讳饰在风雨之下而叫人难以发觉。

叶子伸手摸出一颗珠子,淡淡的荧光顿时满盈开来。模糊可见,不远处有人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往前则是一片山坡,或是通今后山的方向。

无咎的目光始终不离紫烟的高低摆布,只感觉才子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无穷的魅惑。特别是那双眸子看来,虽是淡淡一瞥,却如秋水横陈,烟霞迷离,令人深陷此中而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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