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们真有肉吃了!”六花欢欢乐喜的站在一旁看着彦莹磨刀子,小嘴巴咂吧了一下:“三姐真短长,说话算话!”
四斤老太见彦莹面不改色,站在本身面前没有一丝害怕的神采,四下里又找不到棍子来经验这个死丫头,干脆摊手摊脚的躺在地上,一边拍着地,一边干嚎了起来:“绝户偷着杀了我们家的羊哟!乡里乡亲的,大师给评评理哟!不就是吃了她们家几棵菜,就把我的羊给杀了哟!”
“真有!”彦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急得额头上汗珠子直冒的四斤老太:“有些人喜好把羊送过来,我不收着也不像话!”
脑筋摔坏了?彦莹撇了撇嘴,她的脑筋可没有坏,只是肖家三丫头已经换了一小我罢了,谁还觉得她是本来阿谁肖三花,那便大错特错!
只要有肉吃就好,至因而甚么肉,那里来的肉,六花完整不管。
彦莹一见阿谁双手叉腰的少女,嘴巴乐得撇了撇,肖家二丫头返来了。
四斤老太正站在院墙外头,抖着身子跺着脚,中间跟着几个孙子,五木六木七木。见了彦莹出来,七木伸手指着她道:“奶奶,就是她砍了我们家的羊!”
“三花,你们在煮甚么呢?”厨房门口暴露了一个大肚皮,彦莹一看唬了一跳,肖大娘扶着门槛站在那边正望这边瞅呢。
肖大娘方才被扶着出来没多久,就听外边响起了谩骂声:“阿谁黑心短折的,把俺家的羊给砍了,真是要死哟,绝户头做的阴损事,怪不得绝户!”
围观的人啧啧称奇:“莫非是上回从山上摔下来把脑筋摔坏了?”
四花会心,从速一溜小跑到了肖大娘身边:“阿娘,你去后边院子歇着,我们可巧捉了只山狸子,等会中午有肉吃了。”
“你说谁是老黄瓜?绝户还骂错了?没有个带把的,不是绝户?”四斤老太利索得像只猴子,一蹿便蹦到了二花面前,一只手往二花面门上戳:“你快些叫你爹娘去庙里烧香,保佑生个带把的下来,要不是这绝户的名头但是背定了!”
“你!”七木瞋目而视,哼哧哼哧直喘粗气,他打不过彦莹,吵架也吵不过,真让他感觉憋屈:“清楚就是我们家的羊!”
四斤老太这会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小眼睛冒着凶光望着二花,她这一辈子骂架还少了去,已经是老麻雀一只了,如何会怕二花这只嫩鸟?再说她实在是心疼家里这只羊,那该死的肖三花,竟然敢将她的羊给杀了!
彦莹朝四花竖了下大拇指,以示嘉奖,四花真是个机警鬼,扯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谁在那边乱叫?”一个少女气冲冲的扒开人群走了过来,横眉怒对着躺在地上鼓掌拍脚的四斤老太:“四斤老太,你真是那藤上的老黄瓜,要落摊了还要来逞强!满口胡嘬些啥子?俺娘肚子里头可另有一个呢,凭甚么被你骂作绝户头?我可奉告你,如果俺娘此次生的又是个丫头,我保准去你们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
四花从彦莹身后露了半张脸,朝二花那边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二姐说得对!”
二花这一长串的骂下来,围观的村民们不由得纷繁点头:“四斤老太骂得确切不该该,肖刘氏肚子里头还怀着一个,如何能骂人家绝户头?”
彦莹麻溜的将羊肉剔下来,切成合适的大小,用家里当猪油用的一丁点肥肉擦了擦锅底,羊肉下锅,冒出了丝丝白烟,四花和六花眼睛也不眨,盯着锅子里那几块肉,两人的手指不由自主都搭到了嘴边。
“四花,快扶了阿娘出来安息,等会你端了饭菜给阿娘去吃。”四斤老太就要过来了,可不能让她吵到肖大娘,惊了肚子里的宝宝但是大事,现在她那宝宝都快八个月了,最是需求保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