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该声。
李晏瞧着方诺,微浅笑了笑:“不费事嫂夫人,您好生照顾宁兄,我先回书院去便是。”
李晏摇了点头:“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书院高低同窗群情激奋,纷繁写文撰稿,哪有甚么连累不连累的。”
方诺不是甚么都不懂的深宅夫人,贺志是谁?邺州刺史,宁无愠不过是个小小的举子,蒙地昂首:“你莫要胡来!”
“想来贤弟心下已经猜到了几分,明日书院再谈,诺诺一会儿就要出去了。”
李晏长眉微动:“宁兄的意义是?”
这件事情最后会如何措置全看冯思远的态度,方诺瞧着宁无愠在家中平心静气读书习字的模样,还是先沉不住气,便问他:“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如何晓得就能扳倒贺志,他若不倒,不利的可就是你。”
方诺听到有人支撑,有些对劲:“李公子也是尝过的,我说这一缸最好,你还不承认。”
周处古这会儿可没工夫管那一缸酸菜好不好吃,他一贯是不苟谈笑之人,这会儿面上忧色非常较着,接过方诺上的茶以后,道了一声谢,然后说道:“没想到这一次冯大人这么短长,还真是能将贺志连根拔起!”方诺实在另有些赏识周处古此人,约莫就是经史子集内里吹颂的那种读书人,知节守礼,忠君爱民,另有些读书人的狷介和陈腐气。
宁无愠却跟听不出她言语中的深意普通,只笑着说道:“怎地如此不心疼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