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是精钢锻造,内膛打磨的非常光滑,对于步兵的霰弹早就装好了,满是锋利的铁三角密密麻麻装在圆形的炮弹里,一拉炮绳,击针撞击发射药底部的雷汞,引燃火药将炮弹射出,火药发射的炮弹比蒸汽动力发射的炮弹霸道多了,一阵铁雨呈扇面泼畴昔,顿时漫天血雨,残肢断臂到处乱飞
“不清楚他搞么司花腔,不过他在内里我们就别进,等等看”番子答道,明显对贺人龙非常顾忌
左军的这类风格刘子光当然清楚,现在已然大开杀戒,开弓就没有转头箭,如果让这些人跑回武昌报信的话,这趟差事就算是泡汤了,凭着本身这五百人搞突击占据鄂州或许有几成胜算,但是打草惊蛇,双刚正式面劈面的开战,他并无胜算
红衫军放弃了鄂州城,一部人马占有了渡口,将机器船都收拢过来,等待策应雄师过江,其他的三百人乘上火车,生火烧锅,直扑武昌,火车的速率快,必能在鄂州乱兵之前达到武昌
鄂州城是长江中游的要塞,当年宋朝大将吕文焕曾在此反对元军多年,现在的城墙仍然是在宋朝的根本上修补而成,年初长远扛不住大炮的轰击,城墙垮塌,大门被打成碎片,马队暴风般卷了出来,瞥见拿兵器的人就砍,这一起上刘子光多次给他们灌输左良玉军队战役力刁悍,绝对不能等闲视之,以是这些人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大开杀戒,实在左军只不过是兵痞加流贼,哪是这些百炼精兵的敌手,兵痞们最大的好处不是兵戈而是保命,眼看局势已去,谁另故意机和这些凶神恶煞的马队冒死,一个个的拿了兵器四散而逃,出城为匪去也
五百精兵敏捷进城,节制了官衙、库房和鄂州车站,满街都是乱兵和饥民,场面极其混乱,鄂州车站连接着黄石和武昌,车站的库房里还存着很多黄石转运过来的生铁,车站守军是左良玉部下真正的精锐,两边争夺的极其狠恶,红衫团用大炮抵近射击才处理了顽敌,车站上还停着一列加满了煤水的火车没来得及开出
场面一团混乱,船埠上足有三四千左军,除了被打死打伤的以外,剩下的扔了兵器在地上请降,但是鄂州城上的人瞥见开战,立即紧闭了城门,城内响起了战鼓,侯恂捶胸顿足,抱怨刘子光行事莽撞,刘子光大怒,喝令他闭嘴,同时号令炮兵马上攻城
气候酷热,左军大多赤膊上阵,涓滴没有甲胄防卫的他们成了气动构造枪最好的猎物,这类已经相对掉队的兵器在对于无防护集群方面还是有着独到之处的,构造枪所到之处,一阵阵钢钉入肉的“噗噗”闷声,左军兵士们那里接受过这类打击,顿时哭爹喊娘,四散奔逃,红衫军的马队们上马突击,一手拿刀,一手持短铳,将贼军们的退路挡住,左军固然悍勇,但是被大杀器打昏了头,又没有军官构造抵当,便成群的跪下来请降,他们是流贼出身,投降是很风俗的事情,之前和官军兵戈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玩招安的把戏,领了粮饷接着再反,反了再招安,乐此不疲
炮声再次响起,俘虏们被轰成了血肉渣子,他们立即拔腿逃窜,红衫团放开来路任由他们向鄂州城奔去,但是城墙上的人惊骇朝廷军队趁机入城,就是不开门,反而放箭猛射,这些人鬼哭狼嚎的绕城而走,与此同时刘子光的炮兵也装填好了攻城的实弹,十门大炮就在船埠上摆开,八斤重的铸铁球朝着城墙猛射,气动构造枪也举高仰角,扫射城墙上的兵士,左军兵士顶着盾牌反击,构造枪的铁钉枪弹砸在盾牌上犹以下雨,还好力道不敷没法射穿盾牌,但是那几百杆火铳就不一样了,枪弹吼怒而至,能射穿蒙着牛皮的木盾,打在城砖上也是石屑乱飞,左军不堪打击,没法探头放箭,只能躲在垛口上面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