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和顺的变态,殷红豆总感觉怪怪的。
执勺子的手顿住,傅慎时搁下碗和勺子,擦了擦嘴,道:“母亲说罢。”
将碗推到傅慎时跟前,秦氏道:“六郎尝一尝。”
有了前车之鉴,廖妈妈不免心生警戒,肃了神采道:“你对六爷做了甚么事?”
张夫人半喜半忧, 萧山伯府只是做其中间人,倒是好打发,长兴侯府那但是豪侈惯了的, 不实实在在地大放血, 底子塞不住秦氏的嘴。
稍稍下放心,殷红豆噘着嘴,忐忑地问:“之前的四个丫环,廖妈妈替她们说好话了吗?”
这些年打理内宅,秦氏里里外外不晓得贴了多少银钱,现在孩子们都大了,个个都要娶妇生子,顶头另有个后妻婆婆,平辈的二房也是虎视眈眈,她没少为银子的事忧愁。这么肥美适口的肉送到嘴边,馋也馋死人。
就这般急不成耐。
他嗓音沙哑干涩,听得殷红豆有些刺耳朵。
母子二人对视,秦氏目光一闪,挪开视野,道:“没有。”
屋子里,傅慎时吃了一口,柔滑高雅,清甜适口,入口即化,他已经好久未曾吃过这般精美的燕窝,何况还是秦氏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