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时恍恍忽惚瞥见一个娇小人影朝他走来,摇摇摆晃,步子并不大稳妥,他攥紧了扶手的首端,与殷红豆的间隔越来越短。
殷红豆心想,必定不会是傅慎时知己发明,定是他胃口又不好。
轮椅停下,殷红豆也立足,两两相望,傅慎时开口问她:“如何才……”
申明大夫人只是想敲打殷红豆,并不是真的要罚她。
傅慎时嫌屋子里闷得很,时砚便推他去院子消食。三小我刚出去没两步,门口有个娇小的身影排闼溜了出去。
傅慎时翻书的手顿住,他顺手将书扔在桌上,挑眉着殷红豆,这丫环胆量更加大了,竟敢顶撞起来,他后颈莫名一痒,动了动嘴角,到底没说甚么,一口气喝完了药,拿起擦嘴的帕子,只是沉声道:“拿走。”
殷红豆低头催道:“再放要凉了,六爷趁热喝。”
殷红豆端着案盘顿觉无趣,便见傅慎时喝了口白水,拧眉道:“茶水呢,如何是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