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挣扎的站了起来,取出枪就指了李云汉的后脑勺,喊道:“今个老子非宰了你们不成!”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和李云汉在江都浴血教堂的前山东直鲁联军参谋陈巽!自从前次从江都返来后,陈巽竟不告而别,李云汉曾多次托人探听竟不知他去处那边,原内心还是惦记的很呢,这会竟然在此遇见,心中大喜。
“喂,小子们,老子借你们的车开开没事吧?”甲武冲着车外跪在地上的喽喽们喊道。
“是的,先生,那天您和秩父宫雍仁亲王在酒馆喝酒的时候,我们也,也,也是在场的。”小队长的话刚一出口,立即就觉悔怨了,那天把雍仁亲王打伤的恰是军警和宪兵,这会想起来,他还感觉后脊背上凉飕飕的。
小队长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你小子是不是特么疯了,回身上去就是两大嘴巴,直抽的阿谁狗皮膏药眼冒金星。
陈父一年前病逝后,陈巽原就筹算归乡服侍母亲,再加上此次泰县一战,他完整对张宗昌落空了信心,因而干脆离开了军队,回到青岛来了。
那日本小队长这会才稳住了心神,乍又听到他这般抱怨,气便不打一处来,上去又是一阵痛殴,末端对着军警喊道:“把这个当街行凶的混蛋拉出城外枪决!”
但是他这一脚还没踹出去呢,甲武的鞭腿就飞了过来,“库!”的一声,狗皮膏药站立不稳,一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侧脸着地顿时满嘴冒血泡,许是大牙被磕掉了。
李云汉不想理睬这些事,回身又去扣问老妇人,正在此时,人群外俄然传来一声大喊:“娘!”
即便如此,阿谁日本小队长也没命令禁止,这更把狗皮膏药部下的那帮喽喽吓的跪在地上大喊豪杰饶命,大爷饶命。
“甲武!”李云汉怒道。
甲武立即心领神会,上前冲着狗皮膏药一顿胖揍,甲武脱手向来不知轻重,而狗皮膏药现在又被日本军警押着转动不得,只要挨打的份,几个拳脚下来,都没小我样了!
“先生恕罪,让您吃惊了!”小队长胆战心惊的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