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瞧你小子那点出息,不就是个娘们嘛,爷到时候必然赐给你!不过,就怕你消受不了啊!”受了李九的吹嘘,大杆子刘老黑壮了壮胆,这才一屁股坐在那把交椅上,摆布晃了晃,嘴里说道:“妈了个巴子的,都是椅子,坐这个就是比坐那些个强!哈哈哈!”
“哎,对了,盐帮那几个长季子咋样了?”刘老黑问道。
“另有阚老头子手底下那几个,南阳的尚建武,归德的涂老七,洛阳的袁德才,这几个当年在捻军都是牛鼻子冲天,此次老子非把他们连锅端了不成!”刘老黑怒砸交椅扶手,而后赶紧又低头看了看,恐怕把交椅砸坏了。
“捻军两大营,一个是骑虎帐,马队统领就是这个阚丙,另一个是步虎帐,步军统领嘛,就是那位了。他们俩说来,阚丙稍稍比那位的职位还高了一点,毕竟人家是幕僚长啊,当年的捻军之以是能纵横天下无人敢当,那就是马队了得啊,大清朝阿谁啥,僧...僧甚么玩意来着...”
老鸦岭,聚义堂。﹤
一个身穿青灰色马褂的中年人迈步向前,终究在那把太师椅面前站住了。
“呸呸呸!就是,咱太老爷那才是大豪杰哩!”李九竖着大拇指阿谀道。
巨大的油灯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全部聚义堂都显得温馨非常。
“僧格林沁,蒙古亲王。”李九说道。
“啧啧啧,短长!”李九赶快说道。
“哎,不急,不急。”中年人一边点头说话,一边却死死的盯住那把椅子,身子不自发的往前又迈了两步,走下台阶以后,他伸脱手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的摩挲着。
“哟,爷,您瞧我这记性。”李九边说话边从怀里摸出一张报纸来递上,刘老黑接畴昔扫了一眼,随后唰的一声扔了过来后吼道:“李九,你特么不晓得爷不识字?!你他么又戏耍老子呢!”
聚义堂的中堂上挂着一面庞大的“捻”字大旗,血红色的大旗悄悄的坠着,它的前面摆放着一尊做工讲求雕龙附凤的太师椅,站在太师椅中间向下望去,台阶下甬道两侧的八把太师椅则略显的寒酸了一些。
“哈哈哈!起来吧!你小子,行!赶明爷我当了鲁王,立马给你封个红枪会总办干干,如何?”刘老黑抹了把络腮胡后,笑的满面通红。
刘老黑站起家来便要下去,却俄然又站住了,随即猛的一转头问道:“阿谁小子呢?找到没?”
“都在寨子里忙着串连呢,且,我看他们都是闲的吃饱了撑的,现下谁没拿了咱爷的好处?都说吃人家嘴硬,拿人家手短,我看到时候谁敢不投您一票?”
“回大杆子的话,明天姓任的阿谁小娘们来过了,说是没啥非常,大杆子您放心,我在洞香酒馆放了钉子,一有动肃立即就会传上来的。”李九贼兮兮的看了看大杆子的神采,见大杆子面无神采,因而立即又说道:“大杆子,再过几日,您可就是捻军的新鲁王了,到时候,阿谁...嘻嘻嘻。”
“谢过鲁王千岁!”李九叩首如捣蒜谢恩过后,蓦地昂首难堪的问道:“千岁爷,那您封我为红枪会总办了,阿谁阚丙阚老爷子那,可咋办啊?”
“哎呦,爷息怒,您瞧,这是那小子在青岛给个日本人吊孝的消息,这动静但是前两天赋传来的,估计他这会还在青岛呢,我看他估计怕了您,不敢前来了。”
“嗯,好,好!”刘老黑抚了抚脑袋,兴冲冲的持续说道:“陕西,山西另有河北那几个旗主也要办理好,别到时候给爷放了空炮了。”
李九见状,立即趋步下了台阶,蒲伏在地,口中大喊道:“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自从捻军散了伙,阚丙便当了河南红枪会的总办,在捻军中的职位多少还是压了刘老黑一头,这气在他这就是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