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军两大营,一个是骑虎帐,马队统领就是这个阚丙,另一个是步虎帐,步军统领嘛,就是那位了。他们俩说来,阚丙稍稍比那位的职位还高了一点,毕竟人家是幕僚长啊,当年的捻军之以是能纵横天下无人敢当,那就是马队了得啊,大清朝阿谁啥,僧...僧甚么玩意来着...”
“妈的,过后咱爹一分好处没捞着,传到我这,还特么是个标兵队队长,哎哟卧槽,想起这个我就活力!”刘老黑摸着脑门愤怒非常。
李九见状,立即趋步下了台阶,蒲伏在地,口中大喊道:“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哎,你可管那些闲心嘞,让你干你就干,只要爷我当了鲁王,阚丙就是爷我部下的一条狗,我想咋摆置他就咋摆置他,咋?他还敢说个不字是咋地?”刘老黑一想到阿谁阚丙,立即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气。
自从捻军散了伙,阚丙便当了河南红枪会的总办,在捻军中的职位多少还是压了刘老黑一头,这气在他这就是不顺。
“爷,您擎好吧。”
聚义堂的中堂上挂着一面庞大的“捻”字大旗,血红色的大旗悄悄的坠着,它的前面摆放着一尊做工讲求雕龙附凤的太师椅,站在太师椅中间向下望去,台阶下甬道两侧的八把太师椅则略显的寒酸了一些。
“另有阚老头子手底下那几个,南阳的尚建武,归德的涂老七,洛阳的袁德才,这几个当年在捻军都是牛鼻子冲天,此次老子非把他们连锅端了不成!”刘老黑怒砸交椅扶手,而后赶紧又低头看了看,恐怕把交椅砸坏了。
“都在寨子里忙着串连呢,且,我看他们都是闲的吃饱了撑的,现下谁没拿了咱爷的好处?都说吃人家嘴硬,拿人家手短,我看到时候谁敢不投您一票?”
“爷,您别活力,这就是命,这不,再过两天您不就是新鲁王了嘛?他们谁再敢不听您的话,就一个字:咔嚓了他个龟孙子!”李九忙不迭的取了茶水递上,刘老黑饮了一口后,持续说道:“这会还真是托了那位的福了,要不咱也捞不着这个鲁王啊。”
老鸦岭,聚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