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哥一听,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后转而一笑,回身便分开了。
甲武呼啦一声排闼而入,还礼说道:“到!”
李云汉大手一挥,厉声说道:“告诉城外弟兄,让他们做好筹办,阿谁兔孙如果不交人,立即给我杀进城来!”
阚雍的话说的直接,甲武噌的一声跳了过来,指着阚雍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子,敢咒司令?!看我不杀了你!”
李云汉的鼻息中“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我的人马都是虎狼,而贵军不过新败,七八万人也不过是溃兵罢了,再说,少帅的军队正在巩县集结,冯玉祥的人也在潼关驻守,如果逼急了,恐怕他们都会乐见于此吧?!”
阚雍拨了拨脑门上的几根头发,他一贯松散惯了,这一点不对都觉的有辱斯文,直到他理清了乱发,这才说道:“司令,您现在处境很伤害,刘镇华是个军阀,他的部下也都是匪贼出身,匪贼办事向来都是没有章法的,万一哪小我不平号令,打将过来,这小小的袁宅底子抵当不了多久。”
分开了宴会,李云汉带着甲武和小肖直接去往了洛阳盐帮袁德才的家中,此时,袁宅以内一片哀鸣,见有人前来,立即上前查问,得知来人竟然是鲁王时,袁家长幼立即伏地大恸,哀告李云汉脱手互助,李云汉安抚一阵后,才算了事,被袁家安排到了后宅客房歇息。
阚雍这么一说,李云汉心下又是一惊,得天下首在得人才,那些战将自不必说,你对他好些,他便豁出性命跟你干,但是仅凭这些还是远远不敷的,战将的要求跟着兵器设备的进级,早已变的更加刻薄,不但要求他们要有勇,还要有谋,而有谋必须是心机重重才行。
说完,李云汉拂袖而去,留下柴云升长叹一声,不知如何作答了。
李云汉面无神采的说道:“是的,他们抓了袁旗主,我必须脱手,不然今后咱在这豫西地区就没脸见人了。”
后半夜,袁宅俄然有人打门,下人去看了,不一会又领进一人,此人荏弱,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通报姓名时,只说了他是司令部参谋,姓阚,下人不敢去打搅李云汉,便通报了甲武,甲武一听,从速去叫起李云汉,李云汉晓得是阚雍来了,因而赶紧叫人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