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按住甲武抬枪的手,笑道:“阚参谋,你有话无妨直说吧,来,坐下说。”
阚雍的话说的直接,甲武噌的一声跳了过来,指着阚雍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子,敢咒司令?!看我不杀了你!”
第二日一整天,洛阳仿佛仍然仍旧,跟甚么都没有产生似得,直到早晨入夜时分,风四哥悄悄来到袁宅,见到李云汉后第一句话就是:“司令,人马已经聚齐,未几很多,恰好三万!”
李云汉面无神采的说道:“是的,他们抓了袁旗主,我必须脱手,不然今后咱在这豫西地区就没脸见人了。”
阚雍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持续问道:“那司令可有良策?”
说着,甲武从腰间取出一把短枪来,指着阚雍的脑门,“咔吧”一声,手枪机头大张,手指已经摸到了扳机了。
甲武呼啦一声排闼而入,还礼说道:“到!”
后半夜,袁宅俄然有人打门,下人去看了,不一会又领进一人,此人荏弱,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通报姓名时,只说了他是司令部参谋,姓阚,下人不敢去打搅李云汉,便通报了甲武,甲武一听,从速去叫起李云汉,李云汉晓得是阚雍来了,因而赶紧叫人请出去。
阚雍这么一说,李云汉心下又是一惊,得天下首在得人才,那些战将自不必说,你对他好些,他便豁出性命跟你干,但是仅凭这些还是远远不敷的,战将的要求跟着兵器设备的进级,早已变的更加刻薄,不但要求他们要有勇,还要有谋,而有谋必须是心机重重才行。
李云汉的鼻息中“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我的人马都是虎狼,而贵军不过新败,七八万人也不过是溃兵罢了,再说,少帅的军队正在巩县集结,冯玉祥的人也在潼关驻守,如果逼急了,恐怕他们都会乐见于此吧?!”
说完,李云汉拂袖而去,留下柴云升长叹一声,不知如何作答了。
如此严峻时候,李云汉却看到阚雍一脸沉寂,仿佛对甲武的行动涓滴不觉得意,反而冲着他笑道:“司令,既然您筹办扯一张皋比来做大旗恐吓刘镇华,莫非不怕冯玉祥趁虚而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