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人见那三人倒是有眼色,已见机的分开了自家盐田,也就不再持续向前。他转头又看了眼苍茫盐场那边,只见那灰衣小子已与苍茫盐场的二场主等人聚在一起,指手画脚也不知在说些甚么。
喜鸣牵着马儿站在渔福镇偌大的盐市边上,昂首望了望天上的日头,此时最多辰时过半,这盐市上已是摩肩擦踵、拥堵不堪,好一副热烈繁忙的气象。
蓝衣大汉一边疾走一边忿忿的想:郑国乱是郑国的事,这些郑国报酬何都跑来渔福镇,莫非真当渔福镇人茹素不成!
喜鸣暗自松口气,竟蒙对了,也省了本身到处探听。若非迫不得已,喜鸣不会随便找人探听动静,毕竟找人探听动静、特别是找陌生人探听动静是一件极其冒险之事:一则极易引来别人谛视,二则会给故意人留下太多线索。
“公子,此次不与吉利盐场的人见面了?”祥云插话问道。
“如此我们先走。”
喜鸣还未及说话,蓝衣男人已将她高低打量两眼,持续说道:“年纪不大,胆量倒是不小,竟敢擅闯我吉利盐场的盐田——说,来此何事?”
喜鸣牵着马在一望无边的盐田中渐渐穿行。喜鸣不知郑国的官盐坊有多少盐田,不过她鉴定渔福镇的盐田定然比之大很多。
哪知蓝衣大汉却并不完整信喜鸣,又上前一步逼问道:“小子,说,你到底是何人?别想拿平江盐场苍茫盐场压人。”
镡頔也认出喜鸣来了,转头对车坻沧车沧桑低声说道:“这就是独走幽南山道那小子。”
锦袍公子眉头一皱,不答反说道:“喜鸣怎会与陈彪起抵触?又在苍茫盐场有熟人?”
车氏兄弟及镡頔樊武皆是一怔,几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都觉得是对方熟人。
“不认得——按老仆人叮咛,每次来渔福镇我都只在远处张望,吉利盐场的人都不认得我。”
“那喜鸣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