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与风絮就留守在炽焰楼,有事从速来报。”风宜持续叮咛道。
“眼下我先开几服药,保住病人血水不至顿时凝固,不过要想将寒气完整消灭,还是要找到大漠火莲才是。”齐汤说道。
“先生是说这箭矢的材质就是那千年寒铁?”房严说着伸脱手指拨了拨案上的箭矢,只觉触手一阵彻骨冰寒,他不觉打了个寒噤,“比冰雪之寒有过之而无不及。”
“应当没有,我细心想过,对冰瓷动手之人能够不是冲着揽玉阁而来――毕竟就算冰瓷女人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是揽玉中间的手,东风笑与五殿下最多责揽玉阁一个保护不周罢了――再说,来人也不是直接将冰瓷女人置于死地,而是用这千年寒铁将其冻得不死不活,可见其定有其他目标。”风宜边走边应道。
“嗯,也是,”房严应道:“只是这弩机如此冰寒,冰瓷女人从受伤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候,已是浑身冰冷、昏倒不醒,照顾这弩机之人又是如何抵抗这寒气?”
“五殿下处我想想再说――走,你我先去主楼,定要将那脱手之人找出。”风宜说着回身往寝房门口走去,房严从速跟了上去。
“大人晓得这寒铁?”房严问道:“血水凝固?如此人岂不是就死了?”
“药引?”
“大人,我们在炽焰楼担搁时,那人会否已分开揽玉阁?”
齐汤点头应道:“不过我也只是听过,从未见过。”
“如此也好。”风宜点头应道。
风宜齐汤闻言齐齐点了点头:刚才只顾说话,竟未想到如此简朴之事。
“解此寒气需以大漠火莲为药引,再配以几味平常驱寒药材便可。”
“我曾在一本古医书上看到过,说是麻沸散现世之前,前人遇开刀之术,为免病人疼痛难忍,也为免病人在术中大出血,曾试过用一种千年寒铁搁鄙人刀处,将下刀处冻得麻痹,以后再行开刀之术,只是此法会带来诸多其他病症,厥后也就弃了。”
“若此物真是郑国所造,眼下会在何人手中?”房严又问道。
冰瓷卧榻边上有一张半人高的几案,此时案上摆着一块折了几折的本质细棉布,齐汤从冰瓷身上取出的小小箭矢正躺在棉布上。箭矢上的血水已擦洁净,泛着冰冷的寒光。
“如此说来,我们只要找到这弩机的仆人,是否就有法消灭冰瓷女人身上的寒气。”房严欣喜说道。
“据传,与西面万年大雪山相对的东面有一片万年不熄的火海,这大漠火莲就发展在这万年火海当中。”
“可现在这千年寒铁打造的弩机箭矢就在面前。”房严说道。
“也有能够郑国派出之人曾找到千年寒铁,且带回样品做成了一具弩机,只是终究却因难以大肆发掘而弃了。”风宜想想后应道。
“那书上也说体味这寒气之法,倒是不难,只是药引难寻。”
“嗯。”风宜点点头,随即转眼看着齐汤问道:“先生可有解这千年寒铁寒气之法?”
“大人,如果五殿下再派人来问,我们该如何说?”房严担忧问道:“另有冰瓷女人带来的那帮东风笑的人,他们定然也会问,我们要如何应对?”
“那五殿下处是否也如此说?”房严插话问道。
“大人,这大漠火莲又是何物?”房严插话问道。
“应当是――书上还说,此千年寒铁产于西面万年大雪山之下,其质比普通精铁坚固上成百上千倍,如果用其打造兵器,比之普通兵器不知锋利多少――这箭矢射的如此深应当就是此启事。”
“此事我想想再说。”
“这千年寒铁埋于万年雪山之下,实在就算找到,想要大肆发掘只怕也是没法!”齐汤插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