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允瞟了喜鸣一眼,他知喜鸣实则问的是他想何时对高穆康脱手,只是高穆康的有些底他还未摸清,实在不敢等闲说脱手之事。
“先生是说大安二王子与五王子在争夺太子之位上输了之事?”鸟羽谨慎问道。
高穆允点点头,说道:“不过眼下绮络夫人既然已算是本身人,如此只要公主稳住鸟羽,我们应可给三哥一个措手不及。”
镡頔听后“呵呵”笑道:“公主,铁弓铁箭,另有那战斧我是没有,可别希冀我。”
……
高穆允听到此脸上暴露一丝说不出意味的笑意,“我茝阳国人还真是无所不知,如此深宫秘事竟也成了街头巷尾的闲谈。”
喜鸣闻言不由望着高穆允会心一笑,高穆允看着喜鸣不觉也苦笑着摇了点头,随即两人又觉不当,从速将眼睛转了开去。
“喜鸣已细心想过,鸟羽如果先分开茝阳,必会引发三公子警戒,以是喜鸣觉得鸟羽要先留在城中,只要他不掺杂两位公子之事便可。”
“呵,这些东西我自会去找四公子要——说动鸟羽袖手并非易事,四公子总要出些力才是。”
“东方兄说了一事,予公主能够有效——据东方兄所言,这百余年来,越人与荆国国府一向相安无事,如此每代荆国公皆允准越人到茝阳以山货换些盐米。只是越人到底蛮夷,城中稍有头脸的达官朱紫富商富商皆不肯与其来往,也不肯与其有买卖干系,如此越人不得已,每年皆是从城中一些小商贩处高价收买盐米。只要本年,这鸟羽不知如何搭上了三公子高穆康,竟将手中山货在三公子处换了很多盐米。”
箭矢战斧的事说好后,喜鸣问道,“四公子筹算在何时用喜鸣的人手?又筹算如何用?如此喜鸣也好早作安排。”
喜鸣听出高穆允话中淡淡的无法,她当然清楚高穆允的无法不是不舍兄弟之情,“四公子的意义是三公子也还未做好万全的筹办,也还无必胜的掌控,眼下你二人皆在迟延。”
高穆允不觉点了点头,说道:“公主昨日走后,穆允一向在想绮络夫人之事——眼下保卫王宫的侍卫我与三哥一人一半,守着绮络夫人百花宫的侍卫也是一人一半,我的人要将绮络夫人带出宫并驳诘事,只是绮络夫人一出宫,三哥必然顿时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