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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羽听得面前一亮——越人每年有很多山货,所需盐米也量大,只是那些茝阳大商嫌弃越人蛮夷,要不就是不肯与越人买卖,情愿与之买卖者则是一边冒死压山货的价,一边冒死抬升盐米的价,此中间酸只要越人自知。
鸟羽未理睬,持续说道:“不瞒陈兄,陈兄要的这山东大贝鸟羽手上倒是有些。”
“实不瞒鸟羽首级,如此陈坚也不会亏蚀,只是不赢利罢了。且鸟羽首级如果不嫌弃,而后每年你我皆可如此买卖,陈坚想要越人手中统统山货。”
“陈坚之前为买卖与郑国国府中人来往甚密,眼下郑国新主是以事容不下陈坚,陈坚为此可谓丧失惨痛,以是陈坚才不想再与各国国府中人来往,以免今后再遇此等事情。”陈坚说着喝了口闷酒方持续说道:“说来本年也不知是否流年倒霉,我有一凤岐商道朋友,克日也有此遭受——我这朋友先前与二殿下走得近,哪知二殿下克日却被分封去了徐县,我那朋友现在在凤岐也是不得安生——唉。”
鸟羽听后沉吟一阵方说道,“先生利落,你我本日一见仍旧,而后兄弟相称如何?”
“陈兄,你看如此可好,本年鸟羽毕竟已与三公子说好,越人最是取信,如此你我之间的买卖可否从来岁开端?——至于大贝鸟羽可找三公子通融,让出一些予陈兄。”
“父亲尤通海盐之道,父亲给鸟羽首级的价可比茝阳时价低上三成,粮米也可比茝阳时价低上一成。”陈英接着说道。
“此究竟在也无甚不成道人之处——鸟羽首级想必已知郑国易主之事?”
“哈哈哈……世人皆觉得我是喜娇燕楼美色,实不知我是喜娇燕楼的东山舞,是喜娇燕楼的这点越人之味——走,去看越人之舞。”鸟羽边说边拉着陈英走出雅间,往楼下大厅去了。
陈坚闻声不由“呵呵”笑道:“鸟羽首级有所不知,英儿从小喜乐律,除中原各国常闻曲乐,对大漠山东各部族的曲乐也有所浏览。”
过了一阵,陈坚像是下定决计般问道:“不知三公子给鸟羽首级这批药材作何价?又可调换多少盐米?——盐米买卖陈坚也有些门道。”
陈坚陈英闻言不由齐齐暴露绝望之色,鸟羽也在看着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哦——茝阳有郎中可治英公子肺疾?”
陈坚连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