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人眼中的大安五霸,唯有荆国事大安王族后辈分封建立的诸侯国,有天家血脉,与凤岐天子同为高姓。
“东方姚觉得三公子比四公子看得透。”
“此朱紫可解四公子眼下之难。”
荆国这一代公子与高穆歙等凤岐王子同为‘穆’字辈,荆国三公子名穆康,四公子名穆允。
自荆国公病重后,这些事高穆允日日在想,颠过来倒畴昔的想,只是每日展开眼都是本身的情势又好了一分,可三公子的情势也好了一分,也就是说本身与三公子之间还是是僵局……
“是——朱紫之言,四公子未有将王美人送进娇燕楼,也未有对虽与本身争权夺利、实则并无威胁的亲弟动手,可见在利欲熏心之际还存了一分人道,也算是祸害中的好人了。”
高穆允又是一怔,“这是为何?”
“吱呀”一声,书房门被推开,贴身侍从伯衣走了出去。
东方姚年已不惑,其人却还是如同临风玉树般清爽超脱,走进书房先是不卑不亢向高穆允行了一礼:“东方姚见过四公子。”
“可也是这城中最大的利,”东方姚还是不疾不徐的说道,“东方姚本日就是为利而来。”
“四公子到底见还是不见?东方姚也好去给朱紫回话。”
“哼,好一张利口——说吧,我这城中之祸有何利可予你?”
他已得知昨日三公子高穆康对九公子,也就是两人的九弟动手之事。他愁苦的倒不是此事,他沉闷的是如何突破眼下茝阳城的僵局。
“东方姚不呼其名,而呼其为朱紫,自是其名不便从东方姚口中而出。”
高穆允也继有高氏一脉俊美的面貌,不过此时坐在书房中的高穆允俊美的面貌上却有一丝愁苦沉闷之色。
“你——”
“唉,不说此事了,你这绕口令普通,我已听得晕了——你只说,我为何要去见你口中的那位朱紫?”
“好,四公子利落,东方姚定将此话带到——那就定在明日午后未时一刻。”
“四公子是有所不知,只要这名字不从我口中说出,我便可打死不认,另一祸害又如何能认定此人就是我为四公子举荐。”
“城中有一朱紫想要与四公子见一面,东方姚本日就是为这位朱紫传话而来——四公子如果承诺与这朱紫相见,就是予利与东方姚。”东方姚坐下后径直说道。
“东方姚不是说了,此次是为利而来,四公子怎会如此健忘——再说,此利足以令人有迎祸而上之勇气。”
“此话怎讲?”
“趋利避祸乃是人之常情——四公子三公子现在既是这城中最大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