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就只在一旁悄悄的听着不远处几个白梃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岳飞在离杨凌比来之处也是在说话,“大人,女真使者处白梃兵防卫得甚是周到,汤怀和王贵只能远远的盯着,这些厮鸟也忍得住,连续好几天都缩在寨中,不出来一步,每日里只见到酒食送将出来。”
听到辽国使臣前来的动静,杨可世立即麻爪,直娘贼,怎地辽人的使者也来了。
“对方有多少人,可曾留下他们?”杨凌转过身,有些惊奇的道,辽国使臣也来此地了,这趟水要越来越浑了。
“谁说不是,环庆军也是无用,才拉上去就被辽狗打得大溃,引得俺们径源军爷跟着败退,除了杨将主,其他各路哪一处不是在张望罢了。”
耶律阿古哲只是大喝道,“全军服从,改道往南……”
涿州城外,数百骑士行列划一,浩浩大荡离城而去,所去方向恰是易州。
俺营中另有一拨后代真人,赵良嗣那厮刚将他们安设下来便回了河间府,也不知有没有将童宣帅请到。俺就怕女真人不循分,还派兵盯住他们。
涿州城以东十三里,身着一身汉服的耶律大石回身对一旁的耶律阿古哲道,“能够了。”
“林牙放心,某必然办得妥妥铛铛。”萧余庆回声而答。
“对对对,正该如此,正该如此,杨老弟所言也恰是某心中所想,本将这就立即派人向宣帅禀报。”说到此处,杨可世还不由在暗处红了红脸皮,只感觉火辣辣的。
“将主存候心,某已经让部下将其好生安设下来,酒食也未曾完善,当务之急便是此事事关严峻,非童宣帅切身来往不得处理,当快马向宣帅禀报,你我只需照顾起居便可。”杨凌仿佛是读懂了杨可世的心机,当下便向其细说了起来。
“也好,辽人有甚么完善的你固然来寻俺讨要便是。”杨可世也是扯着粗大的嗓门道。
〖,“好,解缆!”
……
“耶律大石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的?”郭药师虎目一睁,暖和的气势蓦地一转。竟是有些肃杀起来。
“嘿,西军四部,打断骨头连着筋,刘延庆这般做便是完整与老种相公撕破脸皮,今后情势,恐怕更加扑朔。”
“再有,此行是为和谈,人数宜少不宜多,阿古哲随某携十数人南下便可,某其他三百亲军便由萧监军代领,在白沟河以北策应。”
雄州城外数里大营,全军将士在此已经逗留数月,北伐主力乃是背井离乡,客居而来的西军,离家日久,军中不免会有所怨气,“直娘贼的,真不知童宣帅在河间府何为,俺们西军劳师而来,这北伐战事都未曾好好的见过一阵就败下阵来。”
“猜想赵良嗣已经向童贯禀报清楚,不日两边就将相谈出兵事件。”杨凌对岳飞道,“不要放松警戒,持续监督着。”我该如何做,该如何做,女真如果入了燕地,其祸害更甚,汗青惯性的车轮过分沉重,不是我一个百人军头能够逆转的,不管了,且以待时变,老是有机遇的。“二哥儿,某火线游骑在白沟河碰到涉河而来的辽人,对方宣称乃是辽国使者,要面见童宣帅,他们出示了告身文书,某看不像是假的。”罗延庆快马而来,向杨凌一五一十的禀报导。
“说得也是,环庆军也算是久经战阵了,打西贼之时,也未曾弱到那里去,怎地一逢辽人就败得如此之惨,说到底就是环庆军摊上了刘延庆罢了,刘延庆也算老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妄图复燕大功带着环庆军投了童贯一面,从西军当中分了出去。”
府衙以内,郭药师劲装上座,甄五臣有些愤怒的道,“郭老哥,这耶律大石也太无礼了些,走的时候连号召也不打一声,亏俺们好酒好菜的接待他们,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