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头之处就在于现在这个仗如何个打法,进也不进,退也不退,整日就缩在这雄州之下,唉……”
“对方有多少人,可曾留下他们?”杨凌转过身,有些惊奇的道,辽国使臣也来此地了,这趟水要越来越浑了。
雄州城外数里大营,全军将士在此已经逗留数月,北伐主力乃是背井离乡,客居而来的西军,离家日久,军中不免会有所怨气,“直娘贼的,真不知童宣帅在河间府何为,俺们西军劳师而来,这北伐战事都未曾好好的见过一阵就败下阵来。”
“再有,此行是为和谈,人数宜少不宜多,阿古哲随某携十数人南下便可,某其他三百亲军便由萧监军代领,在白沟河以北策应。”
“对对对,正该如此,正该如此,杨老弟所言也恰是某心中所想,本将这就立即派人向宣帅禀报。”说到此处,杨可世还不由在暗处红了红脸皮,只感觉火辣辣的。
府衙以内,郭药师劲装上座,甄五臣有些愤怒的道,“郭老哥,这耶律大石也太无礼了些,走的时候连号召也不打一声,亏俺们好酒好菜的接待他们,俺真是……”
“嘿,西军四部,打断骨头连着筋,刘延庆这般做便是完整与老种相公撕破脸皮,今后情势,恐怕更加扑朔。”
“也好,辽人有甚么完善的你固然来寻俺讨要便是。”杨可世也是扯着粗大的嗓门道。
“不成,此时正值紧急期间,略微行差就错就是没顶之灾,俺们还是静观时变的好。”
〖,“好,解缆!”
耶律阿古哲只是大喝道,“全军服从,改道往南……”
“要不要联络易州的赵龟年查探一二。”甄五臣忍不住道。
“说得也是,环庆军也算是久经战阵了,打西贼之时,也未曾弱到那里去,怎地一逢辽人就败得如此之惨,说到底就是环庆军摊上了刘延庆罢了,刘延庆也算老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妄图复燕大功带着环庆军投了童贯一面,从西军当中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