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自从永喜死到我们府上的那天,你就该想到了。”济兰抚着佟玖的手背,道“或许,今后咱家的买卖将不似畴前那般顺利了。但你要承诺我,不管产生甚么,你都别再动那么大的气了。别抛下我,成吗?”
一面让人筹办行囊,待济兰返来,她便筹办亲身奔赴济南府。
出乎佟玖料想的是,景赋她们返来并不是白手返来的,船上除了个别非常贵重的货色在截留时丧失外,大部分的货色实在还是带了返来。
宫里俄然传来了凶信,皇后娘娘驾崩于德州。济兰、筠蔓另有富察临等人,作为娘家人,一早就吃紧地进了宫。
济兰返来看过信后,眉头舒展的放下,来回踱了两步,敲了敲案上的信,道“甚么洪门,尽是宁郡王那边使得下三滥手腕。这山东巡抚......是他们怡王府的人。”
又过两日,街头巷尾再次传出了,韩鹿祈此次进货的银子满是拿了相与们存在汇正升的银子。现在韩家丧失百万,汇正升的银楼已经全空了。
“诶,有店主您的这句实底我就放心了。”大掌柜应着。
“啊?”佟玖闻听后欣喜的丢了手里的羊毫,疾步走到书房门口,张望的问道“人到哪了,在正院呢吗?”
“嗯?”佟玖挠了挠头,有些不爱听的道“赔钱的是达正昌,又不是汇正升。两边各算各的帐,汇正升如何就开不下去了呢?”
“有甚么如何是好的?”佟玖扬了手里的米,喂着景赋的鸽子,若无其事的道“买卖讲得就是个你情我愿。相与们要兑银子,你就给他们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