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听了,忙又起家,“奴家何德何能,竟劳王后前来欣喜,王爷不管如何做,都是对的,奴家并不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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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一个我看看,从见到你,还始终未曾见你笑过。”耶龙诚又道。耶龙诚仿佛健忘了,在温言面前,他也从未笑过。
“因为驰念你,我觉得本身能忍住这驰念,却还是忍不住快马加鞭赶了返来,我不能让你单独守在这里,明早便跟我走,只是别让我再瞥见你掉眼泪。”即便是情话,从耶龙诚的口中说出来,也是冷冰冰的。
温言听了,渐渐点了点头,过了会儿,终究鼓起勇气,问道:“王爷为何又返来了?”
“王后慧心,奴家自愧不如。”温言感喟一声。
这娇俏的笑容刹时便熔化了耶龙亿的心,他将头埋在倾儿的枕边,由衷道:“倾儿,若我没遇见你,此人生该有多残破。”
“他会返来的。”耶龙亿笑了笑道。
“援战?汉人有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便做那渔翁罢。”耶龙亿淡淡道。
临行那天,耶龙亿与夏至倾都出来送行,耶龙诚倒是如常,温言却在转头间忍不住双眼一潮,落下泪来,分开皇宫,她便落空了安稳安静的日子。
耶龙亿将倾儿送回凝慈宫,便传了科科葛一道儿往正和殿去了,关于番邦关于虎帐关于时势,他们有太多的话题要参议。
而后,耶龙诚也不顾温言一脸错愕,与年老迈嫂抱拳道别,回身上马,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