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个不平常?”韩传林问。
饶是崇祯天子信道吃斋,麻布粗衣,又捐后宫金银以冲国饷,也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那白日杀猪的李老二平素里也是个胆小不要命的,此时虽也是裹着被卧瑟瑟颤栗,却还是止不住那猎奇之心,披着被卧战战兢兢地下地,翻开窗子一条裂缝,往外看去,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之下屎尿差点吓将出来。
差役工头的见地县令大人,忙上前拱手道,
“道长,我身为这一方父母官,当然但愿百姓能安居乐业,少受罹难。如果道长真有此能,退了大水,韩或人当即上疏朝廷,给道长加官进爵,韩某也会八抬大轿把道长请到府上,好生接待于你,可若不成,也怪不得韩或人无情了!”
“不得无礼!”
“这厮便盘算了这个主张,便乘机从冥河里出来,四周反叛,它为了修行动龙,得吃掉一万零八百个有道行之人,算到现在,加上阿谁半仙和来此做法的和尚羽士,这孽畜已吃了一万零七百九十个修道之人,是以它的边幅也渐露端倪,头上已有犄角,可说已是半个龙了。”
而那风中,仿佛异化着某种怪物凄厉诡异的嚎叫,那声音非雄非雌,非人非妖,非哭非笑,不知何物,直教人不寒而栗。
“小的们该死,这不争气的怂偷眼瞧了龙神爷的真身,合该找死,但求龙神爷饶了我们一村性命,小的们绝对守口如瓶,并重修庙堂供奉龙神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