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断刀洛长风认得,恰是童泊的刀。刀背本来打了两只孔,现现在只剩一个了,刀刃上寒光四起,印出丝丝血迹。洛长风正思考着,忽地神采大变!他还将来得及脱手,只听一声。
“这又如何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七公子又端起茶杯,淡定自如。不过,冤枉也好诬告也罢,他都不在乎,他只是猎奇,除了他七公子,谁还能如他这般有胆量敢做这类事!
青栀眼瞧不对,纵身一跃,手中九节鞭已腾空挥出,拦在陈庄面前。
“我当然晓得。但是,我们长安镖局向来行事光亮磊落,报仇岂能用你这等偷袭的下三滥手腕!”洛长安恨声道,抬手又是一记巴掌。
“他杀了我们童镖头!”陈庄咬牙切齿。
何况,那趟镖是押往凤来楼的!
“是,公子!”青栀道。
紧接着,陈庄左手又是一掌劈出,直拍七公子后背,这一掌如同排山倒海万马奔腾,七公子足尖点地连连发展,双手负于身后却不出招。
陈庄手里的断刀猛地飞出,重重地砸到空中上。电闪雷鸣间,一条软鞭已锁住他的脖颈,握鞭之人手猛地用力,软鞭上的倒刺已抵住他喉咙!
说话间,青栀右手一收,锁在陈庄脖子上的九节鞭已收回击中,锋利地倒刺也稳妥的收进鞭中。
“还请七公子还回镖箱和童镖头的尸身!”洛长安手持一对青铜弯钩阴沉道,其他三人也蓄势待发,看来本日都是有备而来,他若不交出就不免一战了!
他有些自嘲,唇边顿时溢出一抹顽笑。
“停止!”七公子厉声喝住。
那是谁,敢在临安城截长安镖局的镖?
两掌接连扑空,陈庄心中大怒,额上已是青筋暴起,双眼充满血丝充满着消不散的仇恨。顿时足下生风,拔身追去。一边追,他手腕一收,从腰间拔出一柄断刀,目中俄然闪过一丝寒芒,无边杀意拢卷在贰心头,稀释在断刀上。
“不错,我在雪地里发明了七公子的令牌!”陈庄从地上站起,眸中寒光一闪,杀意顿现。
“恰是!”洛长安道,他看了一眼陈庄,续道:“陈庄,你说一说当日产生的来龙去脉。”
“但是,公子......”青栀躬身不动,欲言又止。她晓得公子武功不凡,但是她也晓得七公子不到万不得已毫不本身脱手。并且他还身中诡毒,如果她方才来晚半步,此人的断刀不免不会伤到七公子。
“这么说,是不能肯定童镖头是否遇害了。”七公子淡淡一语,却刹时激愤跪倒在地的陈庄。
“我没事。放了他!”七公子正色道。
陈庄仇恨地瞪着两人,如火的眸子中迸射出绵长的仇恨,将七公子埋葬此中。他冷哼一声别过甚去,摸了摸脖子不敢再轻举妄动,青栀的九节鞭实在短长,连她都打不过,就更别说七公子了。
握鞭之人手一怔,当即愣住,恰是青栀。她飞身从梁高低来,落到七公子跟前,道:“公子......”
陈庄立在地上不动,软鞭上的倒刺极细极锋利,他梗着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怕本身稍一用力那倒刺就堕入本身的咽喉。
目睹这一掌就要落在陈庄身上,七公子身影忽转,人已欺到陈庄面前,抬手接住他的,嘴角向上一弯,温声道:“洛总镖头严峻了。”长安镖局确切光亮磊落,可这类把戏他并不感兴趣。
“总镖头......”陈庄低头,神采黯然。
“给七公子报歉!”洛长安又道。
七公子悄悄听着,五日前,就是铜雀楼开张第一日,江湖各大师齐聚铜雀楼的时候。原觉得城内暗潮涌动,未曾想,城外还产生如此命案。长安镖局也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镖局,除洛长安为首的“长字辈”四大镖头武功卓绝外,也唯独童泊是押镖那一派响铛铛的人物,不管水运陆路,只如果他童泊的镖,就没有过不了的山走不了的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