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号令,陈庄积郁在心的郁结和爬满心头的恨意一块儿堆积在口,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缓缓道来:“五日前,童镖头带领我们一行人押镖,走光临安城城外的时候,镖车因为临安城连日积雪堕入雪中没法进步,车轱轳也被冻裂开来。当时,童镖头叮咛我们先停下,又让我拿着令牌去城里找凤来楼的老板策应。谁知,等我返来的时候,我们一行十三人除了我以外全都被人杀死在雪地里。”
陈庄手里的断刀猛地飞出,重重地砸到空中上。电闪雷鸣间,一条软鞭已锁住他的脖颈,握鞭之人手猛地用力,软鞭上的倒刺已抵住他喉咙!
他有些自嘲,唇边顿时溢出一抹顽笑。
“给七公子报歉!”洛长安又道。
七公子温雅一笑,手中力道骤减,随后谦恭地放开他的手腕,回身渡到桌前坐下。小二当即上前给他斟满一杯温茶,他举起茶盏,轻抿一口,才道:“这位就是洛总镖头所说的人证?”
“是,公子!”青栀道。
何况,那趟镖是押往凤来楼的!
两掌接连扑空,陈庄心中大怒,额上已是青筋暴起,双眼充满血丝充满着消不散的仇恨。顿时足下生风,拔身追去。一边追,他手腕一收,从腰间拔出一柄断刀,目中俄然闪过一丝寒芒,无边杀意拢卷在贰心头,稀释在断刀上。
掌风凌厉直逼面门,其他四人实在一惊,屈长风见势正欲挥斧助战,洛长安忙伸脱手摁住他的表示他先旁观。陈庄的武功与童泊不相高低,且不管人是不是七公子所杀,拿他摸索一下七公子的武功也是好的。
“七公子的令牌!”洛长安俄然接道,举脱手中的令牌。
紧接着,陈庄左手又是一掌劈出,直拍七公子后背,这一掌如同排山倒海万马奔腾,七公子足尖点地连连发展,双手负于身后却不出招。
“总镖头......”陈庄低头,神采黯然。
“这又如何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七公子又端起茶杯,淡定自如。不过,冤枉也好诬告也罢,他都不在乎,他只是猎奇,除了他七公子,谁还能如他这般有胆量敢做这类事!
“我当然晓得。但是,我们长安镖局向来行事光亮磊落,报仇岂能用你这等偷袭的下三滥手腕!”洛长安恨声道,抬手又是一记巴掌。
“这么说,是不能肯定童镖头是否遇害了。”七公子淡淡一语,却刹时激愤跪倒在地的陈庄。
“他杀了我们童镖头!”陈庄咬牙切齿。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