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让七公子见见人证!”洛长安道,压住肝火却不发作。铜雀楼诡秘非常,数百年间在江湖上都不见其身影,俄然坐落临安城又突降连日大雪,怕是有密不成分的干系,还是谨慎为好。说话间,他回顾像其他三人使了一记眼色。当下,三人也安定下心中烦躁,只等着人证前来。
“怕是让各位曲解了,不过既然各位替鄙人找回了这令牌,鄙人自当愿为各位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另有截镖之人。”七公子平平隧道,虽不涉江湖但来往情面却从不含混。
“本来是屈镖头,不知屈镖头方才说的杀人偿命是为何事?”七公子问道。面前这四人虽一身玄服倒是风尘仆仆,黑靴上均沾满了泥土也被雪水打湿,从曲城光临安城平时少说也得数旬日的路程,加上风雪突降路程起码也得慢上一半,若非十万孔殷之事可骇不会如此马不断蹄地赶路。
“确切为鄙人之物!”七公子答道,伸手欲接。
洛长安还未开口,只见他身侧窜出一人,号令道:“七公子别一副假惺惺了,杀人偿命的事理,七公子总该懂的!”
洛长风急收回击,举着令牌厉声说道:“既然七公子已经承认了,那就快快将我截去的镖还返来!”他身边三人横眉冷望,早已按捺不住。
铛!铛!铛!
门童出去通报,拜道:“公子,门外有人求见,说是长安镖局的!”
那是谁从他身上偷得这块令牌?
“长安镖局屈长风!”屈长风恨声咬牙道,一双手蠢蠢欲动。
江长令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竟不觉移开。那对通俗不见底的眸子中仿佛洞察统统,一不谨慎就能看破贰心底。
“洛大侠别急!”七公子不动,面前四人中一个是洛长安一个是屈长风,那别的两个没说话的人天然就是长安镖局四大镖头剩下的那两位了,江长令与贺长钦!四人武功在江湖上也是叫的着名的妙手,行动办事也当的上一个义字。若非铁普通的证据,这四人是绝非如此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