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看着他那副不觉得耻反觉得荣的模样,倒是没了声音,哼了哼持续回身找书。
穆青闻言,昂首看他,神采浅淡:“我在找,一鸣惊人的机遇。”
“你真的熟谙!”穆青有些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他记得安奴清楚当初连汉字都认不全的,“你从那里学的?”
从书馆返来时穆青带了本书,并不是那本厚的能砸死人的《馆阁漫笔》,而是一本《郎君行记》【1】。前半本是契丹文,后半本是汉字翻译。
穆青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弯起唇角,眼中带着淡淡的暖和:“云吞吧,多放些肉,另有,不吃胡萝卜。”
邓元柄记性不差,没多久就寻到了。他把那本跟砖头一样的书拿出来,然后放在桌上。因着好久没人翻阅上面都急了一层灰,穆青拿起来走到窗边吹了吹,然后用帕子排洁净,然后才重新拿返来。
“哦。”安奴的反应很平和。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邓元柄数清楚了铜板,揣起来,看着穆青淡淡说道。
“担忧甚么?”安奴笑笑,伸手帮穆青把外套去了,“主子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没甚么好担忧的。对了主子,明儿凌晨我炒个鸡蛋吧,你是想吃云吞还是豆浆?”
“主子学契丹文何为?”安奴梳开了头发,用一旁的发带把穆青的头发疏松的束起来。
“《馆阁漫笔》,你可记得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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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转头看他,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顺口说的,因为原著里是这般写的。而安奴的反应倒是在他料想以外:“安奴不担忧么?”
他的安奴老是有别致的处所,时候筹办着吓他一跳。穆青挑挑眉,伸手随便指了一个字,安奴说了今后就去往前面对,没想到真的对的上。
邓元柄起家,走到他身边:“你在找甚么?”
夜色深沉,安奴扑灭了炭盆,穆青点着了红烛,未几时屋子里就暖和起来。
穆青坐在桌边抿着茶水没言语。
邓元柄见穆青把那本白蛇传踹到怀里,微微挑眉:“阿谁只是给你瞧瞧,你如果拿走,先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