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屠狗 > 第八章 负刀踏山剪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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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山贼全数弃械跪地,伏在赤色灰尘里瑟瑟颤栗。

等二爷落地的时候,官道上已是鲜血与残肢齐飞,奸笑声、怒喝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只是这记肘击用在此时,清楚就是筹算宁肯舍去一臂,也要用骨头将刘屠狗的刀锋卡死。

再不游移,中年人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恭敬道:“小人庆有商行管事韩山,多谢恩公援救!但有调派,必结草衔环以报!”

只可惜二爷的技术不到家,一刀切过,头颅就风吹浮萍般四周乱飞。

江湖上的赤色拼杀,便如天涯那蓬素净的火烧云,远远的瞧上一眼便可,不是他这等浅显的买卖人能靠近的。

二爷是真不美意义了,放虎归山这类事儿,本身倒不怕,反倒是把人家给害了。

韩山也反应过来,心中悄悄叫苦,看来这条官道此后没万全筹办是走不得了。

真是越看越心惊,这位砍头不眨眼的修罗竟然是个红口白牙的少年郎,眉眼谈不上多姣美,可在那白生生额头上的眉心位置,一道形似刀疤的嫣红竖痕分外妖异惹眼。

随后刘屠狗又问过韩山,才晓得此职位于阳平郡辖内,间隔兰陵城已稀有百里之遥。

只见远处一座矮山的上顶上,一个一身玄色劲装的背刀男人正笔挺地跃下,远远看去的确形同他杀。

车队的幸存者也用惊骇的目光看着阿谁玄色的修罗,涓滴没有得救的高兴。

他一肩膀顶在那名被殃及池鱼正死力遁藏的山贼胸口,硬生生将他撞飞向横扫而来的开山大斧。

中年人本来手里握刀背靠骡车做困兽之斗,衣服被溅上了很多血迹,而本来庇护他的镖师已经横尸在地。

一众山贼见当家的擒王失手,纷繁鼓噪着一拥而上,车队中人天然不肯坐以待毙,两边立时战做了一团。

刘屠狗没少在老狐狸的幻景里打群架,深知以本身的斤两只能一鼓作气,千万不能堕入缠斗,不然一个藐小失误就要玩儿完。

吃疼之下,出了一头盗汗的壮汉晓得本身已经来不及后撤自保。

那山贼头领生得鹰鼻豺目,一看就是狠辣无情之人,当上面色一变,拔刀就向中年人砍去。

那不幸山贼脸上挤出一个丢脸的笑,颤颤巍巍道:“爷,小的不晓得啊,真不骗您!”

不想一时的对劲失色,竟形成了如许惨烈的局面。

劲力不纯,离着刀法大成遥遥无期,即便早有预感,二爷内心还是很不痛快,连带着刀上的力道又减轻了几分。

他到底有些见地,定了定神,赶快扔下刀,上前两步的同时,不忘敏捷高低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黑衣刀客。

屠灭刀比拟武林中人的佩刀短了很多,但更加险诡难防,山贼们常常只觉一阵猛恶的黑风刮过,已然脖颈中刀、身首异处。

壮汉的身躯立即僵在原地,随即被姗姗来迟的数柄刀剑横劈竖斩,刹时变成了一堆脸孔全非的烂肉。

以后新当家几次率众下山做无本的买卖,非常啃了几块硬骨头,在周遭绿林中凶名渐盛。此次下山只跟来开山斧壮汉一个妙手,没想到就栽了大跟头,连亲信大将也折了。

毕竟是悍匪,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俄然暴喝一声,迈开大步几下就冲到刘屠狗火线,双手抡动一柄开山大斧,上来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

赶上二爷如许涓滴不讲究风采一心殛毙的妙手,任谁也要头疼。

在那双包含凛冽杀意的残暴眸子谛视下,没人有胆量转动,更别说逃窜,长眼睛的都看到了,这位爷的轻功之高,可不比刀法减色。

他眼中闪过厉色,右臂猛地向前一顶,右肘顺势死命上抬,做出了一个看似浅显的肘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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