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一时的对劲失色,竟形成了如许惨烈的局面。
真是越看越心惊,这位砍头不眨眼的修罗竟然是个红口白牙的少年郎,眉眼谈不上多姣美,可在那白生生额头上的眉心位置,一道形似刀疤的嫣红竖痕分外妖异惹眼。
几十丈的间隔几个呼吸间就轻飘飘跨过,刘屠狗拔出腰间屠灭刀,径直往厮杀最狠恶的方向冲去。
他一肩膀顶在那名被殃及池鱼正死力遁藏的山贼胸口,硬生生将他撞飞向横扫而来的开山大斧。
等二爷落地的时候,官道上已是鲜血与残肢齐飞,奸笑声、怒喝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刘屠狗反倒一愣,扭头四下环顾了一圈儿,挠了挠头,转过甚来冲韩山赧颜一笑,道:“咦?阿谁跟你唠嗑的山贼头头呢?”
他走到阿谁中年人面前,没事儿人似的咧嘴笑道:“这位掌柜的请了,鄙人刘屠狗,不知这是甚么地界儿,离兰陵城有多远?”
刘屠狗没少在老狐狸的幻景里打群架,深知以本身的斤两只能一鼓作气,千万不能堕入缠斗,不然一个藐小失误就要玩儿完。
以往也不是没赶上过这类自恃手腕高强的豪杰要替天行道,还不是给他的大斧拦下,继而被大伙一围给乱刀分尸了?
不过一旦不成,就只剩下完整撕破脸大打脱手一条路可走。
中年人本来手里握刀背靠骡车做困兽之斗,衣服被溅上了很多血迹,而本来庇护他的镖师已经横尸在地。
一旦脱手,毫不容情。
男人的满头长发被气流吹地冲天而起,其来势之猛恶,只要不是瞎子,都晓得来者不善。
因为这支商队的目标地阳平郡城恰好是前去中原的必经之地,再加上一时粗心让贼首逃脱,刘屠狗便决定跟从着车队一起上路。
二爷不愧是老狐狸的开山大弟子,二话不说手起刀落。
持斧大汉奸笑一声,手中大斧横扫的速率再增一分。
壮汉的左手也没闲着,早已同一时候弃掉斧柄,朝刘屠狗腰间抄去,身随臂走,就要给他一个结健结实的熊抱。
归正二爷砍着砍着,垂垂除了重伤者有力的**,全部山谷再没有一丝杂音,大家仿佛都被掐住了脖子般出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