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夯货晓得甚么,我这但是曼声大师的手笔,岂是金银那等俗物可比?”
这套行头,别说与刘屠狗身上的白皮裘比拟,连本身这个小掌柜的衣裳都比不上。
老狐狸曾说过野狐一脉不拜佛不求香火,禅门对神玄门派的态度便可见一斑。
“红衣神官?真的假的?”刘屠狗惊奇道,这动静他倒真是头回传闻。
身边没了那貌美腹黑心机难测的紫衣小娘儿,二爷又过起了信马由缰的懒惰日子。
别看活阎王在天水乃至甘州凶名远播,在更加渊深难测藏龙卧虎的中原江湖里,病虎山二爷还是只是个知名小卒。
恰在此时,一个伴计模样的小厮走进了小酒馆,手里捧了一个承担。
重伤未愈的刘屠狗单独上路,一起游山玩水,逛逛停停,倒也清闲安闲。
刘屠狗说着就要举杯,老王掌柜可舍不得,赶紧伸手拦住,脸颊上已经出现了红潮,气急废弛道:“小兔崽子,你再敢使坏,今后别说陈大哥酒,净水都没得喝!”
他六十多岁的年纪,颔下留着一缕稀少髯毛,后背已有些佝偻,腿脚倒还利索,身上穿戴半新不旧的绸缎衣裳,掌中谨慎翼翼地托着一个紫砂小壶。
刘屠狗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豪放道:“小二上酒!”
对于有卸磨杀驴之嫌的慕容春晓,他实在并无不满。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真提及来,刘屠狗固然冒了些风险,却实打实换来了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灵感妙境,另有啥不满足的?
这也是大名豪族与贤人高姓之间最为直观的差异,没有出过贤人,影响力就只能范围于一隅,号令不出自家领地。
他很利落地打赏了小厮,赏银之巨充分表现了二爷的财大气粗,也让老王掌柜确信,这位小爷不是没钱,较着是锦衣玉食腻了想换个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