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这都是干啥!叔,你还不管管!”
杜长华也不甘逞强,她个子比汪霞矮,固然有些亏损,可她肥大身材矫捷,一把撕烂汪霞的小褂,暴露大脖颈子,然后另一只手照着脖子下方狠狠挠下去,疼得汪霞浑身一颤抖,手上松了劲。
杜长华羞愤更加,被丈夫套上衣服眼睛都气红了,看到汪霞耳朵上一对银耳圈,伸脱手一把拽住,汪霞立即杀猪般叫了起来!
“你敢撕我衣服,我扒了你的皮!”
杜长华强忍着肉痛,现在她晓得说啥都没用了,不过看着汪霞哭丧着脸,一幅不情不肯的模样,她内心就欢畅,就痛快,就舒畅!
“啊!拯救啊!杀人了!疼!疼!啊啊啊!”
两兄弟赤红着脸,恶狠狠地望着对方,心中的不满全都翻涌上来,二话不说抱在一起扭打起来!
“你骂谁!”
张春花扭过脸不看,这两人打得太惨了,并且全都下黑手,真是没品德,不过她啥都没说,归正自家不参与。
“那你家还得了屋子,得了两个劳动力呢!当年爹跟姆妈年青的时候,没少帮你干活,屋子给了你家不说,姆妈给你带孩子,爹下地种田,要不你家能那么快盖上三家大瓦房,谁占便宜谁内心晓得,我是表子你是啥,你臭不要脸!百口都不要脸!”
田志疆两口儿先走了,田志刚扶着媳妇也走了,村长连田志泉递来的烟都不要,只低低道了句,要不是我们都是一族,你家的事我真不想管,摇着头也走了。
汪霞急了,两手攥住杜长华的小褂,双手用力一扯,衣服被撕成两片布,暴露内里无袖白背心,杜长华浑身一凉,看到本身这副模样,赶紧捂着胸口尖叫。
汪霞心头火再也压不住了,出了一千又出一千,这股子邪火烧的她五脏六腑烦躁,大呼一声扑上去,一把薅住杜长华的头发,扭打起来。
田志刚见媳妇亏损,赶紧上前,大力掰杜长华的手,被杜长华一口咬在肩膀头上,疼得嗷呜一声窜得老高,杜长华死死咬牙一用力,一对银耳圈被她生生拽下。
“分开,快分开!打啥打!”
田志泉在一边儿看着,眼神发凉,刚才二哥说五弟,五弟说二哥,各自说对方占了啥便宜的时候,这些他全都没有,父母的心疼没有,父母对本身媳妇和本身娃的心疼也没有,他感觉本身真不幸,有如许的父母。
人老了,就是享福!田老头想起这句话,却始终想不起来,曾经有一个三儿子,那么孝敬那么懂事听话,就只想换的他跟老婆子一句嘉奖和赞美的眼神,他却跟没这个儿子普通,明显这个儿子最靠得住,他却以为这个儿子跟他们不是一条心。
逢年过节老两口收的点心糖果,也都进了你娃的肚子,现在你在这跟我当表子立牌坊,我撕烂你这张臭嘴!凭啥我家出钱,你家也没少占便宜,你家就该跟我家出一样多,另有过年过节孝敬白叟的钱,姆妈都偷偷塞给老五了,别在这得了便宜卖乖!”
本身媳妇被看了,田志疆急了,赶紧上前当着二嫂进犯,把本身小褂脱下来,飞速给媳妇套上,内心恨极了二嫂,打斗就打斗,哪有下阴招的,他假装拉架,拽住汪霞两个胳膊。
张春花望了眼公公,啥话都不想说,跟几个孩子递了眼色,百口人进屋,留田老头一人站在院中,最后老泪纵横!
“就骂你!占便宜没够,百口都是不要脸的败落户!呸!”
“一千我家凑不出来!”
汪霞听到自家还要再出一千块,脸都白了,再出那就真把家底掏空了,这么些年辛辛苦苦存的钱,给二儿子留了两千多块筹办结婚,再给一千还咋结婚,儿子只能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