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还得了屋子,得了两个劳动力呢!当年爹跟姆妈年青的时候,没少帮你干活,屋子给了你家不说,姆妈给你带孩子,爹下地种田,要不你家能那么快盖上三家大瓦房,谁占便宜谁内心晓得,我是表子你是啥,你臭不要脸!百口都不要脸!”
“哎呦二嫂,你不是说砸锅卖铁给姆妈治病吗?一千块凑不出,那就砸锅卖铁嘛,我想你家的屋子卖个一千绰绰不足!”
“干啥,这都是干啥!叔,你还不管管!”
汪霞两个耳垂当场鲜血淋漓,鲜红的血绕着脖子流下来,疼得她五官扭曲,哀嚎连连,脸孔甚是可骇。
田志泉在一边儿看着,眼神发凉,刚才二哥说五弟,五弟说二哥,各自说对方占了啥便宜的时候,这些他全都没有,父母的心疼没有,父母对本身媳妇和本身娃的心疼也没有,他感觉本身真不幸,有如许的父母。
逢年过节老两口收的点心糖果,也都进了你娃的肚子,现在你在这跟我当表子立牌坊,我撕烂你这张臭嘴!凭啥我家出钱,你家也没少占便宜,你家就该跟我家出一样多,另有过年过节孝敬白叟的钱,姆妈都偷偷塞给老五了,别在这得了便宜卖乖!”
汪霞心头火再也压不住了,出了一千又出一千,这股子邪火烧的她五脏六腑烦躁,大呼一声扑上去,一把薅住杜长华的头发,扭打起来。
田志泉这才从本身的情感中出来,看到两人已经各自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喊了小我,一人抱住一小我,扑腾的满院子都是灰尘,才把二人分开。
“你!”
汪霞急了,两手攥住杜长华的小褂,双手用力一扯,衣服被撕成两片布,暴露内里无袖白背心,杜长华浑身一凉,看到本身这副模样,赶紧捂着胸口尖叫。
“就骂你!占便宜没够,百口都是不要脸的败落户!呸!”
而小儿子从小被本身跟老婆子疼在手心,有点啥好的都想着他,成果呢,还是对本身不满,他俄然不晓得本身该如何做,才气让两个儿子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