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天子和皇后率先离席,宴会已经到了序幕,赴宴的权戚连续散去,唯留满桌杯盘狼籍。
沈玹按膝而坐,凌厉的眉眼中如固结着冰霜,鬓角垂缨跟着马车悄悄摇摆,道:“按原打算,只要抓住霍骘,让他供出太后是主谋,统统都会结束。现在太后一口咬定本身是受霍骘挟持,死无对证,此事就毒手多了,不好明着措置。”
“殿下,奴婢……”夏绿咬着唇,唇上的齿痕闪现出惨白的陈迹。
回府的马车上,萧长宁心境庞大,问道:“太后真把霍骘杀了?”
萧长宁抬手,表示冬穗不要插嘴。她没有给夏绿缓冲的机遇,直接开门见山道:“废太后被软禁在慈宁宫的动静,但是你奉告霍骘的?”
“本宫晓得。”
“谨慎,有埋伏!”刺客们忙围成一个圈,将霍骘和梁太后围在中间庇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