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卡奥摆摆手,那名信使闻言如蒙大赦,唯唯诺诺地跟从两名卫兵退下。
“诺”两名披甲卫兵抱拳施礼,一左一右地架起信使的两条胳膊,就往门外拖去。
城楼上收回几支零散的箭矢,射住了顿时人的阵脚。
“甚么人!”
“噗通,噗通。”鸟儿振羽的声音由远而近缓慢地逼来,杜克卡奥起家,还刀入鞘,跟着集会室的窗户被推开,一只信鸽像是寻食似的从窗口突入,极快地落在杜克卡奥细弱的手臂上,信鸽低头,像是啄食那般啄着他的手臂,收回沉闷的轻响。
“塞恩将军......阵亡了!”卫兵伏地而泣,一字一顿的哀嚎道。
“嗯,将军,照您的叮咛,我们已经将诺克萨斯阵亡的兵士当场埋葬,并找了和尚超度他们的亡灵,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