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都听得出来,无忧子已经起火了,贾跃昭幸灾乐祸,他方才被叶继枫欺侮,现在正但愿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获咎师叔,最好让师叔杀了他,方能解心头之恨。
无忧子微微欠身道:“大师不必多礼,贫道不知大师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大师何故来到武夷山,若能效力雪山派高低义不容辞。”
陈跃青听师叔说话,向了相走进两步,俄然啊的一声,脸上暴露忧色:“这不是少林神僧了相大师吗?大师身材健朗如昔,当真可喜可贺!”
叶继枫在一旁细心看着无忧子脸上神采的窜改,做了五年掌门气度还是如此局促,他听了相先是奖饰无云子,后又对柴跃阳惺惺相惜,唯独不提他无忧子,立时便沉下脸。想到此处,叶继枫心中讨厌,嘴上不由嘲笑一声。
于七行、张七杰与无忧子酬酢几句,便由贾跃昭引领进殿,了相、叶继枫则是和无忧子同业。无忧子宇量虽小,但他是堂堂一派掌门,根基的轻重礼节还是有的。
“老衲此次不请自来做了不速之客,是有两件事情,该当说是三件事情,第1、老衲极其敬慕无云子前辈的风采,路过此地想去祭拜,第2、令高徒柴跃阳是我平生至好老友,我们亦有多年未见,本日正要话旧,第3、我传闻贵我两派有些曲解,特地前来向说解。
“无忧掌门说得极是,我方丈师兄我常常训导我们不成与武林同道争名夺利,遇事尽量谦让,对人待物都要心存善念,想来两位掌门所想是普通的事理。”
此人恰是雪山派掌门无忧子。
无忧子几番话说得了相心中极其舒畅,少林寺在武林中多么职位,我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就算是雪山派掌门也要对我礼敬有加,想到这看了贾跃昭一眼,贾跃昭正低着头站在无忧子的身侧。
见二人各吐心扉,无忧子也畅怀大笑:“大师,我也记得当年的一场大战,天魔女的血影天魔咒练至第九层,我师兄无云子、贵派师兄了因方丈、铁掌门门主铁穿甲乃是当世武功最强的三大妙手,三人联手这才将天魔女击杀,固然现在天魔女已死,天魔教也早就消逝了,可我们中原六大门派也该当同气连枝、互敬互爱才是。”
林跃奇一听大怒,拔出剑来就要向了相应战,陈跃青及时制止。
雪山派端方甚严,天游峰和金阳殿是雪山派重地,若无掌门人号令任何人不成入内,贾跃昭站在殿外说道。
偌大的金阳殿上只剩下无忧子、了相和叶继枫三人,三人一时无语,氛围有些难堪。了相故意要解释祝跃龙的事情,但是对方仿佛并不焦急提起此事,他也不好开口。
“拜见师叔!”二人齐声道。
贾跃昭带着于、张二人退了下去。
对林跃奇的无礼,无忧子并不在乎,他冲着了相笑了笑说道:“我三弟子一向对他师弟的死不能放心,言语上多有冲犯还等大师包涵,我那小弟子的的确确是伤在大力金刚掌之下,莫非真是贵派所为?”
“阿弥陀佛,老衲恰是了相,无忧子掌门别来无恙啊!”了相面带浅笑,躬身施礼。
只听一个略显衰老但中气实足的声音传来:“跃昭,是青城派两位贤侄来了吗?”语气中非常亲热。
听了了相的话,站在一旁的林跃奇,不由嘲笑道:“好一个心存善念!可惜我的祝师弟,却惨遭敌手,死的不明不白!”
“甚么?了相神僧来了?”声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一个灰白胡子的老者呈现在他们面前。
“少林和尚假仁假义,杀了人,实在解释几句就能了事?”林跃奇直言直语,他和祝跃龙小师弟干系甚好,小师弟的死,贰心中一向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