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金阳殿上只剩下无忧子、了相和叶继枫三人,三人一时无语,氛围有些难堪。了相故意要解释祝跃龙的事情,但是对方仿佛并不焦急提起此事,他也不好开口。
“师叔,有客人拜访,弟子已经带上来了。”
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金阳殿外,金阳殿间隔天游峰不远,三面环山、一面对水,极尽天时之势。金阳殿制作的更是霸气光辉,雪山派历代掌门人都居住在此处。
了相只是暗叫可惜:“真是不巧,柴兄竟然不在山上。”
“少林和尚假仁假义,杀了人,实在解释几句就能了事?”林跃奇直言直语,他和祝跃龙小师弟干系甚好,小师弟的死,贰心中一向不能放心。
“无忧掌门说得极是,我方丈师兄我常常训导我们不成与武林同道争名夺利,遇事尽量谦让,对人待物都要心存善念,想来两位掌门所想是普通的事理。”
叶继枫昂首看天,神情还是傲慢,他对其别人还能假以辞色,但是对无忧子这等人……
贾跃昭带着于、张二人退了下去。
陈跃青听师叔说话,向了相走进两步,俄然啊的一声,脸上暴露忧色:“这不是少林神僧了相大师吗?大师身材健朗如昔,当真可喜可贺!”
林跃奇一听大怒,拔出剑来就要向了相应战,陈跃青及时制止。
见二人各吐心扉,无忧子也畅怀大笑:“大师,我也记得当年的一场大战,天魔女的血影天魔咒练至第九层,我师兄无云子、贵派师兄了因方丈、铁掌门门主铁穿甲乃是当世武功最强的三大妙手,三人联手这才将天魔女击杀,固然现在天魔女已死,天魔教也早就消逝了,可我们中原六大门派也该当同气连枝、互敬互爱才是。”
“老衲此次不请自来做了不速之客,是有两件事情,该当说是三件事情,第1、老衲极其敬慕无云子前辈的风采,路过此地想去祭拜,第2、令高徒柴跃阳是我平生至好老友,我们亦有多年未见,本日正要话旧,第3、我传闻贵我两派有些曲解,特地前来向说解。
“跃昭,你去带青城派两位师兄到内堂歇息,替我好好接待高朋,再有把你大师兄陈跃青和三师兄林跃奇叫来,有大事相商。”无忧子坐下说道。
无忧子打量这小我,一身陈旧的衣服,脸上又有些皱纹,看上去也要有四十多岁了,了相和尚竟然叫他小兄弟,他很少下山,不识得这是贾掌柜的样貌,见这丐帮的小子如此傲慢,心中极是不悦,冷冷的说道:“贫道孤陋寡闻了,本来安长老培养的优良弟子,只可惜我的弟子柴跃阳恰好不在山上,不然你们大可靠近靠近。”说完,又向贾跃昭说道:“丐帮的高朋可贵上山,你们可不能怠慢了。”
听了了相的话,站在一旁的林跃奇,不由嘲笑道:“好一个心存善念!可惜我的祝师弟,却惨遭敌手,死的不明不白!”
当了相说到无云子和柴跃阳之时,无忧子脸上神采较着丢脸,说完第三点,无忧子点点头道:“先请大师入金阳殿喝茶,我们细细道来。”
十五年前封龙山大战,武林正道和天魔教大战一场,了相和陈跃青都是参与的,当时二人被分为对于月魔女一支,相互互助相持、浴血奋战。虽不能说是至好老友但都生同仇敌忾之心,时隔多年,故交再度相逢,感慨万千。
“说来忸捏,脱手杀令高徒的恰是我方丈师兄的入室弟子,法号慧法!”了相低声说道。
无忧子神采刹时就阴沉下来:“不知我那小徒如何获咎了因大师的弟子,非要至他于死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