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如此,至心对他好的人,他老是言听计从。因而他遵循武藏的建议,把定神丹捧在手内心,闭目凝神,将本身的妖力灌注到定神丹中。
“那就多谢上人!武藏敬上人一杯。”武藏又把两人的酒杯斟满,举杯祝敬。
“你这朋友喝多了。要歇息一下。”接引上人揉了揉黄世仁的小脑袋,暖和地笑道,“本日为师便教你一个手腕,叫做画地为牢。”
接引上人告了一声“失陪”,就回身到厨房去了。武藏和黄世仁干脆就在院子里的凉棚中坐下。黄世仁手里捧着定神丹,左看看右瞧瞧,红扑扑的小脸上,弥漫着比阳光还光辉的高兴。
“哈哈哈!起来起来!”接引上人摸着黄世仁的小脑袋,声音慈爱而刻薄,“老朽平生从未收徒,现在能指导你一二,也算是打发着无聊的残生了!”
“呀!”黄世仁暴露惊奇的神采,“兄弟,你思疑白胡子老头……”
那白胡子老头明显已耐久候多时。看到这两小我,他捻着髯毛浅笑道:“小家伙,你们还真能破得了我的幻阵!一百年来,你们是第一个!”
武藏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又回到了荒漠上,战马还在他的胯下,并没有碰到庞大的黄鼠狼。骄阳在穹顶朗照,浮云依托着蓝色的天幕,漫无目标地流落。
武藏眉头一蹙,吞了一口唾沫。但又客气道:“长辈奉家师遗命前来拜见上人,想讨一个方向……”
我已经不恨她了吧。从何时起呢?或许从他救我当时,或许从她日夜保护当时,又或许是从搏命一战当时……
“你为甚么要抛下我?”俄然,一声娇喝在身边响起,武藏惊得浑身一凛,从梦中惊醒。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们险死还生,万事还是谨慎些好!”
他的话尚未说完,武藏已经面前争光,昏倒下来。他赶快跨出一步,抬手扶助武藏。一旁还在胡吃海喝的黄世仁见状,满脸惊奇,“师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