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恺笑道:“路漫漫其修远,修行之路,冗长无边,崎岖难行,若无同道,也无敌手,岂不孤单?”
天下武林各大门派齐聚光亮顶,共讨明教,却被明教瓮中捉鳖。幸得剑神传人现身,揭露鞑子诡计。
这落雁峰上,不过是大要风平浪静,内里却已是暗潮澎湃……
八思巴皱起双眉:“花施主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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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恺心中暗骂,跟这类人说话还真够吃力的,要不是这些年他肚子里装了很多干货,这话就没法说了!
而在那落雁峰顶,各自留下了三人一身盖世绝学,如有人能得窥一二,便能无敌于天下。
鞑子集结二十万雄师,企图将明教与天下武林一网打尽,剑神一剑镇江山,万军当中,轻取那位鞑子郡主。
“和尚不如亲身去一观?”
约莫盏茶以后,他脸上竟是纠结之色尽去,重归一如昔日安静无波的寂静宝相。
八思巴眉头微皱,还是说道:“武当张真人,当之无愧。”
八思巴口诵佛号,默念佛文,以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只不过,民气贪欲,又岂能镇得住?
……
而这时,那位元人一代圣者帝师现身,与剑神战了个惊天动地,风云色色变。
饶是八思巴聪明通透,被元人奉为圣者,有无边神通,此时也有点发懵。
“心中有佛,佛便无处不在。”
直到现在,那一战还是轰传天下。
他点头叹道:“小僧修为陋劣,实是难以置喙。”
“呵,说到底,你们这些修佛之人,没几个信人间有真佛。”
比之这百年间,搅得江湖腥风血雨的倚天剑、屠龙刀,都更让民气生贪婪。
他合什沉声道:“觉了统统法,如同梦幻响。满足诸妙愿,必成如是刹。信与不信又如何?向来只要佛法渡人,纵是真佛在前,佛法无边,也难渡执迷不悟之人。”
八思巴神采阴晴不定,心中已堕入了天人交兵。
“那你可有想过,如此剑法神功又出自何人?张真人可有这本领?”
他话虽如此说,心中却很清楚,修行到了这一步的人,必然有着盘石不移的对峙和意志,不成能会因为别人的三两句话便等闲摆荡。
若非那边有一座纯阳别宫,更有剑神留下的羽林、金光二军镇守,这落雁峰上,怕是早已经血流成河。
“他既不可,人间另有何人能为?纵是先贤再世,达摩复活,又能够稳胜得张真人?”
公然,八思巴端倪低垂:“无量寿佛。百年修为又如何?毕竟难证菩提,不得超脱。不渡苦海,又怎能避得开这尘凡万丈?”
而后,江湖上再无人听闻这位剑神,与鞑子帝师的动静,连同武当那位张真人,从数月之前,就从武当山上消逝,无人得见。
花恺叹道:“你佛法高深,我是佩服的,只可惜,此峰已尽,你纵是证得无上正觉,也难成如来。”
这一战成果并无人得知,只是二十万元军,大半殁于光亮顶上,鞑子自此元气大伤,再有力抵挡明教兵锋,失了山东之地,多数已危在朝夕。
“大元气数已尽,和尚你百年修行,如何看不清局势,又何需求逆天而行,枉送性命,百年修为,一朝尽丧?”
花恺点头道:“我晓得你心念元廷,你也不必急着决定,这天下事,便让这天下人去定,待元廷有力回天,你也能够摆脱了。”
八思巴点头道:“后辈不孝,比之前人,当今武学已是日渐陵夷,虽是如此,张真人还是震古烁今的大宗师,能与之比拟者,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花恺施主的剑神七式,天然是奇妙无方,但比之施主另一门剑法,却还是远远不如,以小僧修为,也是难以堪破。并且依小僧观来,施主体内气味纯洁浩大,想来施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成就,与此门神功不无干系。这等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