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两相激斗,练霓裳险象横生,心中焦心,却不知该如何禁止。
“那是和玉罗刹同来之人,这玉罗刹心高气傲,少有能入她眼之人,别人想要她多看一眼也是难能,更何况如此密切同业?此人必与她干系匪浅,如果把他擒下,练霓裳投鼠忌器,必然不敢再张狂。”
如此摆布难堪,冲突之极,各种打击,更让贰心神昏沉,那里做得出决定来?
偶然间倒是找到了破敌之法。
卓一航本来看着场中的撕杀,心下大急。
她又是从那里俄然学会了一门闻所未闻地绝学来?
勉强将各路守势御下。
如此人物,他又怎会置之不睬?
卓一航再是胸怀开阔,心中对这耿绍南也是不满。
只仗着一手长剑,剑光化作冰霜,如天山落雪,飘飘洒洒;一手成爪,爪影幢幢,阴风怒嚎,无坚不摧,所过之处,如摧腐土。
固然此时的练霓裳武功已经是绝高,却仍然不被他放在眼中,让他在乎的,是这类离开他掌控的感受。
这名弟子名叫耿绍南,是红云座下弟子,为人狂傲。
眼下对这似曾了解的一幕,不由警戒道:“你休想再诓我对练姐姐脱手。”
平时他都是温润如玉的公子墨客,见了此人,却少有地冷酷。
一来确是怀了与白石一样的动机,二来,他们固然放弃了戍守,却另有其他十数名弟子为他们策应,这就相称于他们虽用冒死的打法,却有十几个妙手从旁救火。
有一名武当弟子在一旁察看好久,见得卓一航模样,眸子一转,便凑了过来。
并且他身具吸功大法,不说将这些武学尽数晓得学全,可要找出一门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工夫来,实在不是件轻易的事
……
眉宇间自带愁闷的带刀男人这时说道:“那玉罗刹武功是强,不过武当派如此不顾脸面,这么多人围攻,她怕是对付不来,要不要暗中助她一臂?”
他这剑势一变,蓦地变得凌厉数倍,不但使出这门夺命剑,并且全然丢弃了戍守之念,脱手之间尽是同归于尽的剑招,端的是招招夺命。
特别是四老各自座下的首徒,师徒相处多年,默契非常人可比,心忧自家师父,剑光来去间,冒死将练霓裳的守势尽数挡下。
但导火索却在于耿绍南这小我。
中年虽是这么说,实在内心却并不如大要安静。
练霓裳险象环生,脚步混乱,手中长剑却也数次化出寒芒点向武当四老咽喉,无坚不摧的手爪也稀有次抓向武当诸弟子百汇、心口等关键,虽未胜利,却也在几位弟子身上留下道道血肉恍惚的抓痕。
中年负手而立,神采如常地点头道:“我也不知。”
他如何都想不到,不过是短短一年时候,这魔女武功进境竟如此惊人。
关于玉罗刹的谍报,事无大小,祖上数代,他早就都查个一清二楚,乃至比她本人都要体味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