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双眼一亮,仿佛在神驰着拿酒沐浴的景象到底有多美好。
花恺心中一动,叫住焦大这个朴重BOY。
坐在地上的笑咪咪的老道,脸上微微一僵,又嘿嘿笑起来,只是比起刚才,这会儿笑得有些尬。
花恺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的份上,他都想直接扑上去照他老脸捶上几拳踹上几脚先,还管你是不是甚么装疯卖傻、游戏风尘。
狠狠地咬着牙:“你还能要点脸吗?”
花恺好不轻易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
花恺抬手打断不忿的小四:“诶,就当是做善事了,没看到这位道长年纪这么大吗?唉,这不幸的,不晓得是不是上哪和野狗抢食了,弄得这伤,啧啧……”
花恺本来想和卓凤鸣这位将来的纯阳金虚子拉拉友情的好表情,刹时没了,只能无法地送给他一些琉璃酿,约好今后再一起喝酒,就想躲开这个死老头,眼不见为净。
花宅。
“等等,”
“哦!”
“看好了!”
“哈,戋戋一个三才剑行身法,还难不住老道。”
花恺正在一招一式练习着那套身法。
这老恶棍只是在地上儿狼狈地滚来滚去,竟然让他碰都碰不到,这很让他思疑人生。
花恺两眼一突,他敢必定,一秒钟之前绝对没有这个伤口存在。
配房里。
花恺气得差点扭了腰,吃力地收回行动,平复混乱的气味。
但他明显藐视了老道,以后几天,他悲剧地发明,他就是被一块狗皮膏药给贴上了,贴上了就撕不下来的那种。
“只要你不是忽悠我,别说让你喝酒,就是让你拿酒沐浴都行。”
他一脸感慨怜悯,仿佛真是多体知心疼老道似的。
老道涓滴没有无耻的自发,搭着小伴计,直接忽视了小四那张比炭还黑的脸:“嘿嘿,有劳小哥。”
卓凤鸣对老道瞪着一双牛眼,还没从刚才的懵比缓过神来。
老道嘿嘿一笑,把一条腿转了过来,小腿侧面有一道伤口,上面两排狗牙印清清楚楚,还冒着血珠子。
你就算是吕纯阳,小爷也不平侍了!
老道吃得油光嘴滑,又端起酒瓶美嗞嗞地啜一口。
花恺脸上短促地抽了几下,黑着脸对小四挥了挥手:“扶他出去。”
“成交!”
“花小子,你这每天做这些奇奇特怪的行动做甚?又丑又折腾人……唔,好好,你小子固然笨了些,这酒是酿得真不错,嗯,酒如琉璃,酒香浓烈,入口如火,这天下除了宫中秘酿、和东海奇酒‘酒神倒’外,属你这酒最烈,好酒,好酒,可惜,人不如酒,人不如酒啊。”
花恺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住胸口要发作的郁气。
就在他又要发作时,老道才开口道:“好好一套身法让你活活给练死了,劲不通,意不达,势不存,说你笨你还不平?”
“……”
花恺眼睛一转,刚才还气急暴跳,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
花恺黑着一张脸,卓凤鸣瞪着一双牛眼,都在无语地盯着劈面风卷残云普通的老道。
“行了,小四。”
“指导我?你如何指导?你真会武?”
“哎哎,慢来慢来……”
老道往地上一滚,直接趴在地上,把酒壶压在身下,吃紧忙忙叫道。
花恺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转头对卓凤鸣说道:“卓兄弟,别跟他普通见地了,我们喝酒去。”
花恺走没几步,这老恶棍又俄然嚎了起来,黑着脸转过身:“你又想如何样!”
“你说我的狗咬了你,谁瞥见了?伤口总有吧?拿出证据来,你的要求我不是不能承诺。”
“公子!这老头明显是……”
一样在一旁埋头练拳的焦大立马跑了过来。